宿山捧着一个热狗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跟在宿山旁边的是贾胖子和李帅包,哥仨快大半个月没有见面,现在一见面居然还感觉挺亲切的,在一起呆在一个多小时,都没有互怼,可以说相当难得了。
李帅包和贾胖子这时也没有提乌尔坎的事情,而是专注于眼前的比赛,每一次两人都下十几美子的玩个乐子。只不过今天两人的运气都不是太好,没有人中过哪怕是一块钱。
宿山那肯定是不会玩的,他已经受到教训了,所谓的马票就是有钱人骗没钱人的把戏,真的指望它发家,除非是下次乌尔坎还跑这样的比赛。
当然了你有这样的想法可以,但是,赛马会肯定是不会让你么干下去的。要不然拿三冠王水平的马跑最底级别的比赛,你还把赛马会给赢破产了呢。
这场比赛只要乌尔坎能赢,那么肯定会进入更高一个级别的比赛,这是无用置疑的。
“那匹十六号不错,我看了一下,这一场准赢”贾胖子伸手指了一下正在准备的十六号马。
宿山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这马的确不错,身上两件黄装中有都有加速度的,剩下的两件蓝装也不错,一件高敏,一件是高耐力。
虽然能看到所有马的数值,但是最终的表现还得看结果,因为这一层次的马数值都差不太多,主要看临场发挥。
而且这场比赛也不是比的二岁马或者是三岁马,比的是五岁以上的马,这时候马已经到了生命中的巅峰状态,同时身体的各项指标也都固定了下来,这么说把,这时候上赛道的马几乎成绩就固定了,这要是没有什么条件的话,一二三四到最后一名排出来那几次**不离十。
像是这样年纪的马赌性小,于是这帮马会的混球们就发明了让磅赛,就是说你快,那你就多背上东西,你慢那你就少背点东西,总之让你的水平平衡下来,这样的话猜中的难度就呈几何级别上升,想猜中那可就难啰。
你猜不中,坐庄的马会自会赚的盆满钵满。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绿色上衣戴着帽子的老头走到了赛道边上,吹起了手中的小号。
当小号响起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下一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小号想起的同时,赛场的广播也响了起来,两个所谓的马评人侃了起来。
虽然说这段时间看过了很多次比赛,但是宿山还是有点受不了赛马场那标准的英国腔,也不知道美国人为什么在赛马场完全用英国腔来播报。
想不明白宿山也没有准备去深究,反正美国人自己都不在意,他这个外来人口就不必挑三捡四的了,赚钱才是硬道理。
小号声一响,原本活动的赛马与骑师们纷纷的往起跑闸方向走去,然后按着号数依次进入了起跑闸。
当所有的赛马都进入了起跑闸的时候,微等不到十来秒,闸门便打开了。
随着闸门打开,所有的赛马都瞬间冲了出来,整个赛场里也开始喊起了助威声,同时广播里的解说也开始激烈了起来,解说员不住的提到赛马的名字,还有现在的排位,直到最后大声喊出了夺冠者的名字,这一场比赛才算是正式结束了。
如果是大赛在话,冠军马还会有拉马仪式,也就是骑师、赛马、马主和练马师一起面对镜头拍照,像是这样的小比赛就没有这个环节了,一般就是比赛完大家分分钱了事。
李帅包和贾胖子两人这次又没什么收获,于是在比赛结束的时候,两人学着其他一样把自己手中的马票抛向了天空。
“要不要再买点?”宿山扭头问两人。
李帅包回道:“我不买了,今天的预算花完了”。
贾胖子道:“等会我再买一点,今天的运气实在不好”。
“不好你还买?”宿山说道。
贾胖子道:“你懂个毛线,把不好的手气买掉,那么干别的事情自然就有好运气了”。
“这是哪家的歪理?”宿山有点闹不明白。
“你就别管他了,他想买就买呗,这小子前段时间接了一个大款爷,好家伙光是中介费就让他收了好几万,有钱不让他折腾干什么,给国税局留着啊”李帅包说道。
贾胖子笑道:“哪有这么多,不过就是七八万块钱”。
“我去,还不多啊!”宿山笑着伸手点了一下贾胖子。
“真不算多,这条还是小鱼,等着下个月我逮条大鱼给你们瞧瞧”贾胖子得意的说道。
宿山随口笑问道:“现在你就知道下月有大鱼了?”
“你不懂,我们这行你要是等着客户上门,那还不得喝西北风啊,好的推销员都是主动出击,现在这个客人我可是跟了一年多了,有事就打打电话,没事也发个消息什么的,他们家准备到这边来买房子,我自然要热情一点啰”贾胖子道。
李帅包道:“又一个国内赚钱国外花的”。
“你这人狭隘了不是?人家自己赚的钱怎么就不能随心花了,再说了他们这些人不来我们吃什么呀?”贾胖子笑眯眯说道。
宿山不想谈这话题,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中午了,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你不是吃了个热狗了么?怎么还不够祭你的五脏庙的?”李帅包问道。
宿山道:“早上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就等着你们俩过来呢”。
“我去,你的钱呢?现在扣门到这种地步了吗?等我俩从爱达荷跑过来请你吃饭?”贾胖子一脸怀疑的问道。
宿山道:“我的钱全买了马票了”。
“我X!真的假的?”李帅包一听愣住了,好一会儿这才用一种看傻缺的目光望向了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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