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这间临阁是个正经做生意的地方,每个来此处的雇主都需做详细记载,若是公子觉得不妥,那就恕老身不远送了。”
掌柜直接托盘而出,话语很是坚决,似有如若他不答应,便请两人出门的意味。
比起这老头一双诡谲的眼神再三试探,蔺疏锦反而觉得这样挺好,一次问了赶紧,她也好圆这谎了,
“在下行商数载,从不做那违法乱纪的行当,这年头,惹上官司倒不算什么好事,掌柜的要问就只管问便是,在下可以理解的。”
掌柜眼角微咪,如同刚来时那般的和蔼可亲,佯装笑道,
“谢公子果真是爽快人,从建这间铺子起,大当家便立了规矩,有三不接,一不接烧杀抢掠,二不接贩盐走私,三不接...这谋逆不轨。”
顿了顿,目光试探的在她脸上掠过,
“想必公子应当不会与这三样沾边。”
蔺疏锦摊开折扇在胸前摇了摇,嘴角轻勾,十分不屑的开口道,“那是自然。”
烧杀抢掠,贩盐走私,这可是大理寺十宗罪常见罪名,她一闺阁女子,压根儿就够不着这行当,纵使蔺疏碧陷害她,她也未曾想过取她性命,只是看她这般逍遥,心理不痛快罢了。
她雇人也只是提前防范,以免日后再生事端。
至于这谋逆不轨?上一世,朝廷动荡,朝迁事变,多少人在这条路上丢了卿卿性命,她必得把自己摘干净,决不会趟这淌浑水。
“谢公子方才说是做珍珠行当,这珍珠是献给宫里贵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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