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坤拱手笑看着旁边的纪晓岚:“纪大人,你是咱大清第一才子,给大伙解释解释万岁爷的话吧!”
纪晓岚脸色难看,脸上肌肉轻微抖动,沉默不言。
和坤冷笑一声,直接转头望向百姓:
“那就由我来解释!”
皇上的意思是说,州县官员,是尔等百姓的父母,万岁爷又是州县官员的父母。
现在你们这些儿女,来万岁爷跟前告你们的父母,万岁爷怎么能听你们一面之词,以至于使子女挟制父母呢?!
就像当爷爷的哪怕再疼孙子,但也不能让孙子靠着万岁爷的疼爱,去挟制他们的父母啊,此等刁民之风,断不可长也!”
四周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和坤双眼厉光,扫视了台下百姓一眼,注目的人,没有一个不低下头的,都不敢与和坤对视。
看到这一幕,坐在黄罗伞下的乾隆,一脸满意。
如此,才是朕的好子民啊!
“既然都懂了,那就行刑!”
和坤说完话后,从旁边一名太监手中,双手举起一柄宝剑,送到刽子手手中。
“圣上有旨,命你用这柄剑行刑!”
刽子手一脸犹豫,小声道:“恐怕不利劈砍……”
和坤笑道:“你砍就是了!这是万岁爷的宝剑,削金断玉,比你那破刀不知好上多少!”
听到令下,刽子手也不迟疑,见太监用黄绸包了剑柄,便双手隔着黄绸,举剑向天,就像拿刀砍活猪猪头一般,一剑下去,直接将刘元德砍得身首分离!
抓着后背的小刽子手还罢了,那个抓着刘元德头的小刽子手,似乎是有些紧张,抓着刘元德被砍下的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爆涌的鲜血,溅在他的身上脸上,只骇得他面无人色。
“嗡……”
台下的百姓,顿时一阵喧闹,有不忍直视的,也有看得兴奋,眼睛睁得极大的。
……
旁边酒楼里的叶书,却是脸上泛起一股惨白,一个太平年月的人,哪曾真见过这样的刑罚?!
如果不是网上,曾经看过太多外国此类的视频的话,叶书直怕就要吐了。
不止是叶书,就连直播间里的两个和尚,甚至是欧阳克,原本聊得正欢呢,此时也俱都沉默了下来,仿佛被这样的场景惊慑到。
但坐在黄罗伞下的乾隆,却是平静无波,看着行刑场面,甚至有些兴奋。
掌控他人命运,一言决人生死。
自己一句话,说让人砍头,那就是砍头,说让人凌迟,那就是凌迟!
这种权利带来的快感,让乾隆时刻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中来,甚至比睡夏雨荷之流,还要让他兴奋。
很快,那个武生,也被砍了头。
掉在刑台上的武生脑袋,正对着灾民刘元德的脑袋,眼睛瞪得极大,吓得台下百姓,又是一阵喧哗。
乾隆的双眼,隐隐泛着兴奋的红丝。
重头戏来了!
秀才段昌绪,凌迟!
这种极刑,叶书只在书上听过,网上也看到过几张清代的凌迟图片。
但当亲眼看到一个老头,把段昌绪扒个精光,直接把他枯瘦如柴的胸口两处,小刀一刀一刀,如同片鸭子一样割得肋骨显现时,叶书放在窗台上的手,猛地就死死握紧。
一个念头,在他心里猛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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