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一个中午。
一个万里无云的中午。
一个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的中午。
郎苟从床上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郎苟:“什么破名字!”)
生活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两天前发了薪水,交了房租水电,买了油米泡面,摸摸口袋,又白领了。
所以他在家里翻箱倒柜。
当他正在红烧牛肉和老坛酸菜之间犹豫的时候,门铃响了。
郎苟脸色一变,心跳到嗓子眼,作为一个纯正的白领,被迫月光族,他装不起门铃。
一瞬间,美国、日本、德国总之各个国家的爱情动,不,爱情恐怖片在脑海中回荡。
“开门啊!开门啊!”
门外又传来半死不活得喊声。
郎苟试探道:“sei啊?”
“查水表!”
郎苟:“我,水表在外面!我没买过东西!我不要奖品,就帮我捐给贫困山区吧!”
门外:“???你赶紧给老子开门!我老敖!你这不是有猫眼吗!快快快,我还找你有事儿!”
郎苟智商再次占领高地,蹭蹭蹭跑到猫眼位置看了一下。
果然,是居委会的敖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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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敖大爷,郎苟和他倒是有段奇怪的缘分。
这敖大爷说起来是他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远的一个亲戚,远到什么程度呢?远到他根本记不住敖大爷是他的什么亲戚。
那是他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家里人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说是家里有个远房亲戚,小时候家里穷,父母又死的早,就出去闯荡了。
说是姓敖,排行老五。
郎苟到了约定好的地点,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坐在树下扇着个芭蕉扇,炎炎夏日,那破背心完全挡不住身体。
郎苟小心翼翼问道:“敖五?”
那人一愣,随后拿扇子把打了郎苟的头:“你狗啊你,还嗷呜!”
郎苟一听,乐了:“哎哟卧槽,您认识我?”
对方:“。。。这是不是什么十年前日啊草啊什么的笑话,小伙子你贵姓?”
郎苟:“我姓郎,郎朗的那个郎。”
对方:“哪个?第一个?”
郎苟:“对对对,第一个郎。”
对方恍然大悟:“哦哦,我有印象,我那”
随后他报了一长串亲戚名字,反正郎苟的记性也记不住,干脆放弃了。
总之,他们确实是亲戚,郎苟也没找错,这就是敖五爷。
敖五是个有钱人,附近小区有一栋楼都是他的,二十几层楼,每个大概一百多平。
然后这老头把所有的房子都租出去了,就在小区里当物业,没事收收房租吹吹牛。
敖五打量了一下郎苟,随后绕着他走了两圈,还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小伙子身子结不结实?”
郎苟捂着屁股和敖五开始二人转:“我,小伙子身子当然结实。”
敖五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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