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师爷,我是问郑恒公子。”姜逐霜一字一顿,慢慢地重复了一遍。
此刻的她,站在了阳关下,眸光冷冽,容颜极妍,自带一股子慑人的光芒,让人不敢多看。
就是长年在县衙工作的叶师爷看了,都有些被惊住了,他想反驳,喉咙就像是被扼住了一般,一时间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县太爷眯了眯眼,似是看出了点什么,他也看向了郑恒,“郑恒公子,你回答她。”
郑恒只觉得心里慌得很,明明胜券在握,但他却总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姜逐霜看透了。
他咬了咬牙,“是。”
“那好,我想问问,你们可做了什么标记,能证明这花就是你们那几盆!”
“你什么意思?”郑恒利脸色大变。“你是想要污蔑我吗?”
“郑恒公子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想说,这几盆花那么眼熟,那被我剪掉的小枝干都还是斜的,可不是我昨儿个才修建的嘛!怎么它就从我的花房进了你的!”姜逐霜淡淡道。
杨花匠心虚地左右看了看,“你,你别胡说,这花可是用我师傅配的药治好的。你别血口喷人……”
只是因为底气不足,竟是不同以往的响亮。
“既然你说是你们治的,那你们说说这几株海棠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别用一句你师傅配的药来搪塞,学了那么久的花木,不可能这点都不懂!”姜逐霜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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