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郑鸿宾的身上,根本就不会留那么多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钱太多了。
郑鸿宾点了一下,凌晨的所得,百元大钞,就有八千八百元。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睡觉的郑鸿宾,听到了门锁的转动声音,立刻坐了起来,手提盒子炮,暗对门口。
“宾宾,吃饭了。”
陈金旺手提大包小包,推门进来,看见郑鸿宾后,就是高兴的说道。
“师傅,都是什么早饭?”
“有杭州小笼包、皮蛋廋肉粥、汤圆、龙抄手、牛奶、糖糕、年糕,嘻嘻!放开吃吧!”
“这么多呀!”
肚子早就饿了,郑鸿宾惊喜的喊道。
“砰!”
关上房门后。
“徒弟,师傅发财了!”
陈金旺开心地手舞足蹈,得意地说道。
“师傅,你先去办一件事!把身上的衣服、鞋子等等,所有的东西,全部烧掉!”
郑鸿宾突然特别严肃的说道。
“徒弟,现在吗?打水的人,很多呀!”
陈金旺一副不用着急的样子,晚上在烧。
“师傅,必须是现在,你不会把水房的门,用铁锨顶上,慢慢的烧吗?”
“这样也可以吗?”
“必须可以!”
“好吧!”
老实的陈金旺,真的没有想到这招。
陈金旺把背包里的帽子,拿出来,塞进了,郑鸿宾已经准备的袋子里,随后脱下衣服、鞋子、裤子,全部塞进了袋子里,换上凉爽的衣服后,把袋子背上,就准备直接出门了。
“师傅,把你背包里,讨好女人的首饰,也全部埋掉,一件都不准送人!”
郑鸿宾突然冷冷地说道。
“徒弟,真的有那么严重?”
陈金旺留了一根金项链,一对金耳环,准备今天泡妞,送人呢!
“师傅,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结果,还要严重十倍,如果你不想进行动处的地牢,就按照徒弟的要求去做!”
郑鸿宾不知道,自己预留的绝招,有没有用处,这才做了最坏的打算。
“徒弟,放心!师傅全明白了。”
地牢只要进去后,自己就完蛋了,金佛肯定也保不住了。
地牢的酷刑,只有真正的狠人,能够抗住。
刑讯科的那帮畜生,永远都是六亲不认,狠的一逼。
。。。。。。
“那个房子里,到底住的都是什么人?红党吗?还是日谍?还是什么狠人?”
郑鸿宾吃着早饭,又想起了,这个问题,心里真是太好奇了。
半个小时后,陈金旺回来了。
“徒弟,早饭好吃吗?”
“师傅,可好吃了!”
看着二手空空的陈金旺,郑鸿宾开心地说道。
如果是新兵郑鸿宾,前去水房,烧那么多的东西,那麻烦可就来了。
陈金旺是行动处的资深特工,烧点东西,没有人会怀疑。
特工们经常烧一些,不愿意让人看见的东西,这在重庆行动处,就不是个事。
但是你烧的东西,一定不能让任何特工看见。。。。。。
。。。。。。
楚墨大早上醒来后,就呕吐的一塌糊涂,肺部难受的要命。
钟海媚也是呕吐的精神萎靡,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胸闷的想用头直接撞墙,太难受了。
“狗日的!禽兽!畜生!娘娘腔!竟然给老娘使用了乙醚,还把老娘。。。。。”
一共五个人,苏醒过来后,都留有剧烈的后遗症,集体住进了医院,接受药物治疗。
楚墨的嘴,都被踩肿了,怨恨的说道:“海媚,谁干的?有线索吗?”
那个黑衣服,黑面纱,榔头鞋,会是谁呢?
“处长,海媚怀疑是咱们自己人干的,作案的手法,太专业!一点有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钟海媚没敢说,自己和娘娘的二姨子,说过话。
“那个狗东西的声音,肯定是装的,一只手,就把老娘给制伏了!”
钟海媚在心里说道。
“算了,认倒霉吧!”
楚墨脸色阴沉,玩着自己的勃朗宁m1911,无奈的说道。
心里不服呀,可是那个狗东西,用完乙醚后,又使用了最下贱的绝招,楚墨不敢冒险,不敢再查了。
行动七科的科长钟海媚,听了楚墨的话后,没有再接话,也不想再查了,真的丢不起这个人呀!
行动处的三个人,都不敢再查了,钱丢了,就当喂狗了。
“马匹的,这辈子再也不闻乙醚了。”
太缺德,太伤人了,乙醚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郑鸿宾这个白白的胖子,到底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
让楚墨这等狠人,都投鼠忌器,不敢再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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