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一座最高的山峰,传闻是盘古的头颅所化,因距离天最近被称为天山。
凡人之间都在传闻天山之上有神仙,但从来没有人上去过,因为哪怕他们穷极一生也爬不到山顶。
倒是有不少的修士能够上山一探究竟,但大多数都只能到达云层之下。
云层就像是天然的屏障,挡住了大多数好奇心严重之人,但很多年前仍然有一位修士穿过了云层目睹了里面的真容。
只是从此以后人界便没有了那人的消息,所以除了好奇以外,人们对它还多了一丝恐惧。
云层之上的院子是他修的,人间极这三个字也是他写下的。
院子里面种了一株奇怪的植物,看起来像是藤蔓。
与藤蔓不同的是它不需要附着物和着力点,就这么突兀的从地上长了出来,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应该趟在地上,却坚毅且挺拔。
他提着一桶不知名的水,在根部周围浇了数瓢。
那颗植物似乎有些灵性,此时一根藤枝慢慢的移动到他的身子下方。
他也不客气,随意的坐在上面。
忙完之后兴许是太渴了,他抱起桶本想喝上一口里面的水,却因为一些有意思的变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就这样保持固定的姿势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时间静止了。
其实他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不远处的那张石桌。
准确的说不是看的石桌,而是放在上面的一本黄色的书。
书页在不停的翻动着,若是有旁人,一定会好奇它为何会翻动,又因为而翻动。
突然它停止了翻动,就这样平静的躺在石桌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动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缓缓的走了过去。
“天地已经好久没有诞生新的法术了,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是谁。”
他回忆着想了想,自语道:“兴许又是那个佛教的现在佛,那小子天赋惊人,上一次便创造了一门不得了的秘术,只是这才百年的时间,难不成他又有所精进?”
带着好奇他走到了书前,只不过书页上出现的头两个字便推翻了他的想法。
“陈添?”
他努力的回想这人是天地间哪位神仙,又猜想这人是跟着老君还是天帝。
但不论他怎么想,始终没有想起这号人物是谁。
“糊涂。”
他笑骂了一声自己,然后抬起右手掐指一算。
他的神情有些震惊,便又抬起左手算了算。
“这怎么可能!竟然是一个未成仙的筑基小修士?”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筑基期就像是蝼蚁一般,吹口气都能杀死对方,但就是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创造一门法术。
筑基期修士又能创造什么了不起的法术,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但还是好奇的再次看向那本书。
“初级法术。”
他笑了笑,自我评价为神机妙算,只是看到后面那几个字时便有些笑不出来了。
“天雷诀?”
他有些生气的说道:“好大的口气,一门初级法术也敢和天挂钩,连道都不敢,你这小子又有何德何能敢取这样的名字。”
他突然想到这门法术中的雷字竟然是第一次出现在地书上,便好奇的继续看下去,最后竟然按照上面记载的修炼方式练了起来。
手臂上突然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惊奇,接着便看到一道白光从剑指中飞出射在了藤蔓的一片叶子上。
他并不担心那颗被当做宝的藤蔓会受到一丝的伤害,因为就连高级法术都无法对它造成伤害。
“小道耳。”
精通天下法术的他又哪里看得上这样的法术,再加上这门法术有一个很大的弊端,那便是手臂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要知道不管是火行还是水行,在释放的时候都是在距离剑指一寸的地方,而这门天雷诀即便也是在一寸的地方释放,仍然会给手臂带来酥麻感,换句话说天雷诀的未来只能止步于此,最高也就是一门初级法术。
若是有谁胆敢将它提升至中级甚至是高级法术,那么施术之人可能会先断一臂。
从这一点来说,小道其实就是无法成道,天雷诀终究不能向着更高一步进展。
有一点他判断错了,从来不曾见过雷也不知道其厉害的他又怎么知道,一但雷的强度到达了一个高度,威力并不是断一臂这么简单。
他收起了书,将之放在了胸口处,然后才转身离去,没人注意到那颗藤蔓上的某一片叶子起了变化,和其它叶子有些不同,具体上有什么不同完全说不出来,只是觉得颜色上要稍微深一些。
......
夜深,辽东的某个角落出现了一道黑影。
黑影停稳之后,才看清是一名女子身上穿着紫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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