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金榜题名者却寥寥无几,学子们想要鱼跃龙门,不单需要文思才学,更要相当不俗的背景。
历年举子,若不是世家出身,那便是才智过人,早早被贵人相中招揽,有了靠山。
真正凭惊世文章,治世策论一飞冲天的,寥寥无几。
“也不知,父亲是否赞同认亲之事。”
他望着祠堂处的牌位,有些忧虑。
“认亲,必须得认呀!”
这件事情,他是举双手赞成的!
所谓的大族权势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如果成功,他就不用再为李家的人丁发愁了。
当然,就算是攀附上去,李朝歌的牌位也不太可能供在主家祠堂,与列祖列宗同享香火。
可这没什么要紧的,只要给他时间,李朝歌有足够的信心让三个子女成才,逐步掌握世家大权,将他牌位迎入祖祠。
......
......
这天晚上,李茹睡得香甜。
李策之仍在为备考做准备,读书到半夜。
李荆棘同样没休息,将那本《甲子习剑录》翻来覆去的瞧了好几遍,却始终参不透剑意如何修炼,反而看着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哪怕是睡觉,他也是抱剑入眠。
翌日,清晨。
李荆棘刚起身,便在院里练起了剑招。
“唰!唰!唰!”
虽然姿势歪歪斜斜,俨然是个门外汉,可胜在宝剑锋利,虎虎生风,剑身不时传出嗡鸣之声,倒也有模有样。
半小时后,李荆棘便满头大汗,浑身酸痛。
所谓的武功进展远没有他想象的快,剑招仍是不熟练,至于爹故事里说的真气,更是半点没发现。
他休息片刻,又提剑继续习练,这份执拗劲,倒是少见。
“荆棘,先别练剑了。”
陈清浅牵着李瑜走了过来吩咐道:“你爹交代让你带着瑜儿去一趟柴员外家,你先带他去见见柴芳。”
“好嘞。”
听见吩咐,李荆棘将青冥剑小心收好,回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诺,家里桃树熟了,昨夜落了不少果,你去拜访柴员外时,把这些桃子带上,不值几个钱,也算个心意。”
陈清浅将果篮提出,这自行落果的桃子都长得极好,通红圆润,汁水饱满。
“行,我知道了。”
他一手提着果篮,一手牵着小侄子出了门。
柴员外是南山村世代地主,足有良田百亩,家宅自然也气派,连着十几间屋子,还有家仆和管家。
李荆棘和李瑜站在两个石狮子拱卫的庆红大门前,敲了敲中门。
很快,员外宅门被打开,探出脑袋的,是个约莫五十余岁的老人,须发皆白。
这人他认识,正是柴员外家的宋管家。
“宋管家,家中桃树熟了,家母叮嘱我摘了些桃果,特地来送给柴员外尝尝鲜。”
他一改在旁人面前的慵懒随意,用词颇为客套,因为两家人关系向来不错。
可宋管家却摇了摇头,直接了当的拒绝了。
“李家二郎,你来得不是时候,员外近些日子不见客。”
说罢,宋管家不由分说的关上门。
被拦在门外的叔侄二人有几分意外,他们也不是头一回来柴家了,还从没吃过闭门羹呢。
柴员外,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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