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剑还能操控人不成?
“你一个魔法师,懂个屁的剑士。”
一点都没有打算留情的意思,阿伦西斯说出这句话到时候满脸都是鄙夷,似乎是在看某个山里的野人似的从头到脚都充满了对他的鄙视。
“喂喂喂!什么时候兴起这种职业歧视了?!”
见这家伙的表情,奥莱特顿时来了脾气。
“什么叫我一个魔法师懂个屁的剑士?你这家伙不也就是个打铁的吗,你一个打铁的懂个屁的剑士。还在那儿给我瞎扯什么剑的主人剑的仆从,扯淡吧你。”
“啧啧啧,恼羞成怒了哟~”
“你...你给我闭嘴!”
“嘿嘿嘿,那我可非要说了,什么叫我一个打铁的啊,每一个锻造武器的人都会将自己的武器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对待,你说说,作为老爸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家儿子的脾气究竟怎么样呢?”
“我看你就是在胡扯吧,还儿子呢,你看看你折断了自己多少个儿子了,还儿子,这就是你对自家儿子的方法?”
“所以说,你一个魔法师,你懂个屁的炼器师啊。”
“喂!你这就是在故意挑衅我,我给你讲,我已经忍你好就了啊!”
“不好意思副会长,我这个人很严肃,无论对手有多脑残我都是不会挑衅的。”
阿伦西斯一脸认真的说着,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
“除非对手真的脑残到无可救药了。”
“.......”
仰起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奥莱特提醒着自己,没必要和这个傻子杠,没必要和这个傻子杠,没必要和这个傻子杠......没必要.......
“我只是做出个比喻,说明我们炼器师自己都明白自己锻造出来的武器脾性如何,你以为我们锻造出来的武器会和你那些耗费的宝石一样吗,武器可是有感情的,他们懂得如何去调训自己的主人,如何去驾驭自己的仆从。”
“你还记得上一届暴食魔王手下的那一位大将吗?”
“你说的是那个战死在翼人族手里的凯尔萨将军吗?”
奥莱特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及这个名字,不过既然提起来,恐怕对方是知道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往事了。
“凯尔萨将军的佩剑是他战胜翼族的一名将军后,魔王殿下赐予他的一柄魔剑。”
“七魔剑吗?”
“没错。”
点点头,阿伦西斯郑重的说道。
“正是七魔剑之一的瓦莱汀。”
“瓦莱汀?那把魔剑先代魔王殿下不可能会不知道有多危险啊。”
“这不就对了吗,你不也承认这些武器很危险吗?”
对他翻了个白眼,阿伦西斯觉得和这家伙讲话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表情。
“你先别说这些好吧,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先代大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奥莱特对这件事儿看上去似乎有那么几分上心,是啊,毕竟如果只是听阿伦西斯这样子一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魔王在刻意坑杀自己的手下一样。
可是,实情却是这个样子的......
“凯尔萨将军杀掉了翼人族的将军后,自己也是身负重伤,就算养好恐怕一身实力也只有圣者阶级了。这是作为一个强者所绝对不允许的,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一项耻辱,最后也是在凯尔萨将军自己的强烈请求下,先代魔王殿下才将魔剑赐予给他的。”
事情的经过竟然是如此,虽然凯尔萨的思想很是古板,但他的精神确实为人所动容,知道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儿,奥莱特也是忍不住一阵唏嘘,在一旁满脸无奈的感慨着。
“凯尔萨将军也是想要在自己失去作用之前,拼尽最后一丝生命也要为这个故土做出自己的最后一丝贡献吧。”
“嗯...没错。”
“现在你也应该明白了吧,为什么凯尔萨将军会在风华正茂的年龄失去生命。”
阿伦西斯满脸唏嘘的说道。“因为瓦莱汀根本就没有认可他这个主人,而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仆从借由他的手来发泄自己久久没有找到能够支配自己的人的愤怒感。”
“其他魔剑也会这样吗?”
“不会,唯独瓦莱汀是魔剑中最为凶戾的,其余魔剑如果不认可的话,并不会做出什么太过火的事,最多只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使用者的内心,让他们在剑这方面的强者之心逐渐冷却,那样子到了晚年就和一个剑的仆从没有了什么太大的区别。”
“而且。”
“而且什么?”
“如果没有得倒武器的认可,那你所发挥出来的武器的实力恐怕还不及它们全力施为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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