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税一?!”戏忠又是一阵惊讶,要知道,大汉赋税最低的时候,是三十税一,但那时候苛捐杂税不少,折合下来,差不多有十税一左右,也绝没有十五税一这么低!而且,现在的大汉赋税是多少?基本上都要二税一了!
“没错,就是十五税一!”项寒点了点头,“若不是府库紧张,十五税一都有些高!”
这还有些高?没有了苛捐杂税,那可让百姓们省了一大笔啊!
戏忠不由得愈发佩服起项寒来了。
减轻赋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州府的财政就要吃紧了,毕竟每年州府向国家缴纳的赋税是一定的!加上州府官员的俸禄,可能项寒一年到头来,也剩不下什么。
“好了,将这些拟成告示,张贴出去吧!”项寒道。
“那皇上那边……”很显然,戏忠担心的是皇帝若是知道了这件事,那该怎么办?这可是擅自改制啊!如此罪名,别说是项寒了,换做是谁,谁都担不起!
“这个无妨,去打点一下张让,让张让帮一下忙!”项寒微微一笑,有这样的资源,为什么不用呢?
“是!”戏忠恍然,有张让在那边能够帮衬,为什么不让张让他们帮忙呢?
戏忠离开了,项寒独自坐在那里思考着,计划着将来。
就在项寒怔怔出神的时候,一件衣服忽然披在了他的身上。
回过神来的项寒转头一看,发现张宁正在看着他微微笑着。
“宁儿,你怎么来了?”项寒微笑着问道。
“都已经这么晚了,宁儿见大哥哥还没有去吃饭,便来看看。”张宁道。
看看天色,可不是么,都已经过了申时!
“走,我们去吃饭!”项寒站起身来,拉着张宁的手,离开了前厅。
“大哥哥,你是有什么难题了吗?”路上,张宁开口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我只不过是在想将来应该怎么办。”项寒微微一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张宁点了点头。
这之后,张宁便没有再说什么。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张宁都是沉默的。
就在上床睡觉之前,张宁忽然开口:“宁儿相信,大哥哥是最棒的!”
啥?
项寒有些懵,这张宁忽然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没有搞懂,但项寒还是微微一笑,同样的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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