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
姜承宣放下膝上琴,起身拔剑。
剑乃飞沉,第一杀便是这些人故主,幼主李飞沉之父,前朝末帝。
众黑衣人看到姜承宣直接起剑,剑亦是杀人之剑。
“杀!”
“一个别走!”
狭窄的七寸路面根本就站不了几个人,姜承宣一剑,剑快如光,身影如风。待众人看清时,姜承宣以回到原位。至于被击中的几人虽有不甘心,但也只能倒在了路边以及悬崖下。
收剑,立身,侧眼而视!
见有人倒下,领头之人心中发狠,第一个持刀前冲。之后便是其余人。
姜承宣一人当关,一剑封喉!来一人死,来两人毙,来一群人,一群人惨叫。
血随人动而流,人被剑伤而倒。
杀人,就如秋风扫落叶,轻起而力无尽,死伤无数却片血不沾身。
姜承宣的剑,杀了更多的人,剑红人立。
百十人的队伍,死者过半,伤着过半,能立者不足两人。
“走吧!”
就在众人绝望之时,一小童出现在山门,他清爽干瘦,冷静肃穆,对着倒地众人说道。
“少主!”
“走吧,不要再来了!”
李飞沉说完径直的进了山门,没在理会那些前来救自己的人。
大仇未报时,李飞沉心坚似铁,无人可撼动。
“走!”
从始至终,姜承宣没有再动手,反而是对李飞沉违抗自己的命令而无语,似乎猜到了什么!
不过敌人更多,姜承宣亦如一个冷血高手,沉静,抚剑,只等山下万人而来。
“小师弟,万不可再忤逆师傅的意思了!”几个跟着的师兄,回去的路上小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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