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南京,十里风波亭处。
朱樉见到了胡惟庸与徐达口中的子侄们。
只是这个阵容,让巴雅尔和张强非常紧张。原因无他,带甲骑兵至上三千人以上。
“徐辉祖,胡文聪拜见秦王。”
两个与朱樉年纪相当,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来到朱樉面前跪拜。
“两位世兄免礼。”
朱樉知道这两人是谁了。竟然是徐达和胡惟庸的嫡长子。
这个事情有点超出朱樉的预料了。这个年代嫡长子身份可非常不一般。
正常情况下,以徐达和胡惟庸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将他们派去西安,跟着自己“胡闹。”
他们的出身就注定了他们会成为,他们父亲一切的继承人。
所谓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与朱标注定是太子一样。
就因为他们比其他兄弟早出生,一切便是他们的。
没有公平,没有理由。这就是中原千年的文化之一。
“臣,不敢当王爷世兄称呼。”
两人跪在地上,并不起身,而是坚决表明自己的身份立场。
朱樉也明白,这就是君臣之礼。
“好吧!你们起来吧!”
“谢王爷。”
等他们起身后,朱樉有些扭捏,有些脸红的说道:“两位以后还是称呼我为大王。”
“是,大王。”
“好。哈哈哈。”
朱樉很舒服,笑得很开心。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大王,这些都是臣下的府中侍卫。这次负责我们一路的安全。”
徐辉祖这时指着数千带甲骑兵,对着朱樉介绍起来。
对于这些军士,他也必须给朱樉一个交代。免得朱樉误会是官军。
因为无论古今,公器私用都是很讨上司恼怒之事。
“好,不愧是出自魏国公府。”
看着一个个牛高马大,昂首挺胸的士兵。朱樉由衷称赞了一句。
可是朱樉心里却是感叹,朱元璋真不容易。
徐达这个掌握军权的魏国公,都能随便派出数千私军,可见其他国公虽不及,也不会太差。
要知道,军队可不同于其他。难怪朱元璋会为了集权,大开杀戒。
因为不杀不行。不杀很可能还会留下隐患,会逼他们造反。
“正好本大王有事要办,需要用到你家的这些甲士。”
“全凭大王吩咐。”
徐辉祖立刻交出这数千侍卫的军权。
朱樉点点头,识时务之人。
“行了,咱们出发。目标泰山。”
朱樉的话让所有都是一愣,当然除了巴雅尔以外。
巴雅尔真的牙疼。毫无疑问,朱樉这是要上泰山问罪了。
朱樉让他传递出去的“盟主令”三月过去了,没有丝毫动静。赵敏东进的消息传来以后,巴雅尔以为朱樉会将此事先抛下。
没想到,朱樉竟然不顾内战爆发的可能,要先找八大门派的麻烦。
“大王,潼关之事乃当务之急。”
胡文聪开口了,他受了系统的政治教育。对于政治也看得比在场所有人明白。
既然他的父亲胡惟庸,让他跟随朱樉。那么他就要站在朱樉的立场考虑问题,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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