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嗒!
正在吴宗决定敲晕这个方脸男人的时候,大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接着,一个粗粝的男声从楼梯上响起:“朋友不敲门的吗?”
吴宗转头看去,只见楼梯上立着一个人,身高估计有两米了,魁梧雄壮得像一尊铁塔一样,脖子上一个大秃脑袋刮得锃亮,右手拎着一柄修长的雕花八面汉剑,正立在台阶上。
吴宗认识那柄汉剑,那是林骁他爹从国外拍卖会上花大价钱请来镇宅的,不过和一般收藏品不同,这柄汉剑是开了锋的,说是吹毛立断根本不过分。
看起来这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头目了。
“你们是谁,”吴宗一掌打在方脸男人的后颈上把他敲晕,直视着大光头问道。
“我更想知道你是谁,”大光头慢慢迈步走下台阶走过来:“逃难的?”
“算是这家的半个主人吧,”吴宗没看光头,而是弯腰把地上的棒球棍捡了起来。
他心中了然,看起来林骁他们根本就没回过这边,看起来只能回头再找线索了。
想着,吴宗一脚把昏迷的方脸男人挑飞到一边去,转身对着大光头说道:“都不容易,我就不要你们这个月的房租了,请吧。”
说着,吴宗指了指门口。
听了吴宗这话,光头不禁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你素质还真高。”
话音未落,只见光头脚步一动,一个前踏,锋芒毕露的汉剑直刺吴宗的心口。
吴宗早就做好的准备,轻身一侧,躲过了这次突刺,脚步没停,向光头的怀里钻去,同时轮动棒球棍,只听呼地一声,棒球棍挂着风声抡向光头的腋下。
吴宗本以为像这种毛贼,一个照面基本就能砸趴下了,但谁知这光头见棍子抡过来了却不慌不忙,一个小范围的横跨步躲过这一棍子,手中汉剑转刺为划,照着吴宗的脖子就过来了。
铛!
吴宗迫不得已只能收回棍子,堪堪侧面架开这一剑。
这人练过。
吴宗和光头几乎同时在心里说道。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简简单单的一个照面,让两个人都小心了起来。
两个人如同争食的猎豹一样,谨慎的踱着步,寻找给予对方一击必杀的机会。
足足两分钟,光头率先失去了耐心,他突然间抬剑,一个上撩汉剑直奔吴宗的裆部。
吴宗后撤半步,手中球棍轮动像打高尔夫一样横着敲开了汉剑,谁知这却正中光头下怀。只见他借着吴宗的的力道,将汉剑高高扬起,接着双臂发力,闪电般出手,一个势大力沉的竖劈直接朝着吴宗的天灵盖砸去。
这一剑太快了,只见一道弧光,汉剑割开空气,发出破空的尖啸声直奔吴宗脑袋,吴宗知道躲肯定是来不及了,他只能绷紧双臂用最快的速度把棒球棍向上一举想架住这一击。
找死。
光头在心中轻蔑一笑,他深知这柄汉剑有多锋利,用木质的棒球棍妄图挡住如此势大力沉的一剑简直是痴人说梦。
剑已经劈了下来,不出意外,只听咔嚓一声,棒球棍应声折断。
光头甚至已经看到这个年轻人脑袋像西瓜一样开裂的景象了。
但就在剑锋已经触及到吴宗的头皮的时候,只听一声金鸣,光头只觉得汉剑像是砍到了钢板上一样顿住了,传回的震动几乎要把他的虎口震裂了,这让光头大感意外,不由得一愣。
但胜负往往就在这一瞬间。
吴宗迫不得已用出了基因金属,腕骨处刺出的金属利刃坚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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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硬是生生架住了光头这一个顺劈,就在光头一错神的功夫,吴宗左手已经直直地拍在了光头的右肋上。
噗嗤。
腕骨突刺而出锋利的薄刃,像切豆腐一样刺穿了光头的肌肉组织,扎进了他的肺。
但吴宗没停,他手腕迅速一翻,利刃在光头的肌肉组织里拧着随手腕竖起来,接着吴宗使上全身的力气把手猛地往上一撩!
随着令人牙齿发酸的绵长切割声,锋利的薄刃直接顺着光头的右肋,硬生生斩开他坚硬的肋骨,劈开他的肺一路挑到他的肩胛骨处。
这一挑把光头右肋到肩胛骨割开了一个长达三十厘米的恐怖裂口,像河马张着的大嘴一样,光头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砸破的水缸,猩红的鲜血止不住地从那巨大的身体裂口处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
光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吴宗,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八面汉剑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看清了吴宗手腕处生长出的利刃,瞪着眼想开口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接着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像一棵被伐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在大理石地面上。
呼。
吴宗松了一口气,将薄刃重新收回手腕转身看向被自己捆在椅子上的三角眼。
三角眼已经哆嗦成一团了,他不过是个小毛贼,哪见过这种阵势,一个活生生的人像被卸猪一样,上身几乎被斜着劈开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连带着椅子一起抖动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甚至还有些水渍——这家伙居然被吓尿了。
吴宗看着这个可怜的家伙皱了皱眉,心里思索着要不要把剩下的这俩人一起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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