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阳看着手中宝玉,赞了一声,细细的打量手中宝玉,这般玉石,是苏阳不曾见过的,而上面云气变幻,更有神妙,显然是在这玉石里面蕴含着非同一般的奥秘。
伸手摩搓玉石纹理,苏阳爱不释手。
玉册云书,锦瑟既然将它称作为册,称作为书,这里面必然记载某种内容,只是此时苏阳拿着,不着头绪,若是能够拿在手中,细细参详,指不定能够发现某种奥秘。
“神医,神医。”
羊坡接连叫了苏阳几句,让苏阳回过神来,问道:“神医,这一块玉石可能作为药引?”
“能!当然能!”
苏阳看着玉石,叹道:“只是可惜了这个玉石,你的病症,是阳锐不足,生机太少,是以不足让女子阴阳交缠,以此成孕,但若是有这一块玉石作为药引,将这玉石化开,造就玉液还阳丹,必然能够让你开散枝叶。”
实话说,这玉液还阳丹的名字是这一刻才捏造出来的。
“化开?”
羊坡看着苏阳手中玉石,他以为这玉石顶多就是泡一下水,没想到要化开,若是化开了这玉石,这无价的连城璧就没了。
“不错。”
苏阳强忍心中不舍,将玉石放回羊坡手中,说道:“若想要让你家门有后,就需要这连城玉璧,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苏阳确实有治疗羊坡病症的法子,但也确实需要这一块玉石,现在让羊家父子好好考虑,让他们自己交出来,这玉石,若当诊金来收,羊家父子定然不肯,若当药引来用,他们自然会考虑清楚的。
家门无后,便是有万贯家资也传不下去。
自羊坡身边走开,苏阳来到了正堂,此时县令已经将各种供词收录起来,又将已经被羊财主拷问过的家奴再问一遍,询问事情究竟如何,这羊家少奶奶是何日进入玄真道观,和哪一个道士有所接触,此等密谋的接头之人是谁,如此将人全都问个清楚,方才让差役将人带下去,暂且关起来。
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羊家自然是摆了宴席,在桌子上摆了鸡鸭鱼肉,冷盘热盘,又上了金华酒,让县令做了主座,苏阳和羊财主左右陪着,如此用过了饭,稍事休息,县令便准备起身,前往玄真观中,将人拿出问罪。
“神医!”
临出门前,羊财主将苏阳叫住,请苏阳去了一侧偏房。
“神医,我儿这病症,您当真能够将他治好?”
羊财主郑重问道。
“当然!”
苏阳肯定说道:“羊公子平日应当是经常饮酒,生活无度,这才致使阳锐不足,此时已经成为病症,若要治疗,不能用药物猛攻,而是要将药物调理,使得药力和谐,而最重要的调理过程,便需要玉液,有这玉液,在下绝对能够将公子的病症调理好。”
对治疗羊坡之事,苏阳能打包票。
“若果真如此……”
羊财主看着苏阳,说道:“恳请神医开个方子,就在我家中调制,待到药丸制成之后,必有厚报。”
若要将这无价的玉璧直接交给苏阳,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害怕被苏阳骗走。而当着他们的面,就算是玉石化水,他们也就接受了,毕竟这玉璧用在了他家人身上。若是无后,无价的连城玉璧无人继承,最后还是别人的,若是能够让羊家有子嗣,那便是没了这无价玉璧也值了。
“好。”
苏阳一口答应,在羊财主这里要过纸张,便用毛笔写了一个单子,让羊财主到沂水城中的同人堂药店购买,将药材买齐之后,苏阳从玄真观回来便能够给他制造药丸。
开过方子后,苏阳便和县令连同衙门的差役一并前往玄真观,前去问罪这让羊家蒙羞的事情。
“二龙山原本是穷山沟,方圆五十里都不曾有人,自从玄真观的刘道长在这里之后,二龙山便成为了仙家圣地,香客绵绵不绝。”
县令走到山脚下的时候,看着往上延绵的青石台阶,说道:“此时这玄真盛景全是刘道长一人造下,只是不想玄真观中竟有贼人,骗女子,做假肚。这等恶事,法不能容。依苏大夫所见,本官应该如何处置此事?”
梦中峨冠绿衣的神只告诉他这件事情须苏阳出面,却不说应该如何处理,此时已经走到了山脚下面,县令询问苏阳,看究竟应该拿什么态度对玄真观主。
毕竟玄真观势力颇大,让县令有所忌惮。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苏阳态度明确,说道:“玄真观中既有此事,于法不容,自然是应当查清楚该抓就抓,该杀就杀,玄真观主若是有道真仙,自当让我们查个清楚明白,若他不肯,或者有心包庇,那么整个玄真观都不干净,都应该一并清理了。”
县令听了点头,这件事情暗和他的意思,神仙托梦,必有奇冤,这峨冠绿衣的神既然信任他,他就应该将此事给办出来,只不过一人势小,让他办倒玄真观,力所不及啊。
县令在前,苏阳在后,后面还有二十个差役,个个腰间挂刀,沿着青石阶路往山上走去,待到半路,便有玄真观的知客道士前来迎接,玄真观中敲鼓撞钟,聚集山中道士,等到苏阳和县令走到了玄真观门口之时,看到玄真观中道士聚在一起,当先的道士身体瘦长,穿大褂道袍,袖长随身,在这迎接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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