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心突然沉默了。
她有好一阵没开口，一直在心里想刚才苏海和理查德说的这些话。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一下子又想不明白。
突然他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你们是说这个朱利安可以看到你身上的限制枷锁被去除了？她为什么可以看到？不是说你们同类之间根本看不出来的吗？”
苏恬心记得自己曾经问过他们两个这个问题，就连苏海也没看出来过理查德身上背负的契约枷锁。
唯一知道他们两个是苏恬心饲养的精灵的那几位，也是通过其他方式判断他们之间关系的。
这个朱丽安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哦，理查德你不是说就算是同类看到你，只要你不说这个秘密别人也不会发现的？”
苏海这会儿也回过味儿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说的那是正常情况，可能周立安知道的比我多，她有什么其他特殊的方法能够看出来吧。”
单纯的理查德并没有去深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只是觉得遇到了曾经救过他的老朋友很开心，对方即便问了他不能回答的问题，他也是尽量避开关键的词只回答对方已经知道的内容。
他真的没有破坏之前和苏恬心的约定。
听理查德这么说，苏恬心即便是心中有怀疑他的这位朋友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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