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家伙掉了,不过是碗口大的疤。
老子十八年后也要做百户,揍不死你个狗东西,让你赚我眼泪。
见到钱二柱站到了自己的岗位上,那些余丁们不要军官指挥,自发的站在了小旗、总旗家的余丁身后。
爷爷们在喜峰口生活了两百年了,今个儿不就是魂归大地,回报生我养我的这片土地吗!
怕个球!
不管是兵卒还是余丁,沉默的站在了城墙上。
喜峰口关城不大,甚至因为两边都是高山,他们的人手更是不足以防守整个长城,是以兵丁们自发的放弃了两边的高地,堵在了谷底的这一段道路上。
既然左右都是必死无疑了,那便死在杀敌最多的地方吧!
林双没有想到,只是因为自己见大家都是乡亲,心中不忍多克扣,不过是发了他能拿到的粮饷的八成,就让自己这个小小的百户,第一次统领了近乎五百人!
这时候,城下的包衣已经接近了城墙五十步的范围内,他勒住了战马,冲着城头高呼道:“城头上的明军听着,我大金国的大汗已经莅临城下,大汗有令,限你们立刻投降,尚可保全性命,若是肝胆顽抗,城破后鸡犬不留!”
钱二柱看了看林双,林双眼神一冷,冷哼了一声。
钱二柱瞬间会意,他掂起一边的强弓,瞄准了城外的那个包衣。
林双则是将身子顺着垛口探了出来,他开口道:“好啊,想让你爷爷投降,让你家哒虏的老大来见我。
隔着五十步的距离,使得林双看不清楚,城下的包衣脸上还有这一个伤疤,仔细了看去,却是一个鞭子印。
听到林双如此说,那包衣畏惧的看了一眼身后,前几天他无意间冲撞了主子家的小子,结果被主子拿着鞭子将塌浑身都给打烂了,若不是打死了他,主子家就没人耕田了,他怕是早就见了阎王。
这包衣摸了摸脑袋后面的鸡蛋大的一片头发,心中却是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个金钱鼠尾,也不知道若干年后,当他的子孙知道了自己的祖上竟然是这样的一副样子,会不会羞愧呢?
他却是不知道当三百年的轮回到来了之后,那些没有被qing洗的贵族们,纷纷投身到了教育里面,然后教的那些花痴,人人一副我若是跳了茅厕,穿越了之后,凭借我的花容月貌,还不是迷惑的那一群贝勒团团转呢,指不定还是几十个贝勒阿哥一起追求我呢?
此时站在城头瞄准了城外的钱二柱若是知道了这个后果,也不知道这一会手中的弓箭还能不能端稳……
那包衣脸一沉,立马高呼道:“不要执迷不悟,否则我黑水部落的大军杀到,定将你等杀得鸡犬不留!”
林双见到赚不来剑奴的高级将领,只得对着钱二柱一挥手。
钱二柱点头,瞄准了那厮。
林双则开口道:“替我带句话给你的祖宗!”
包衣一楞,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平白的带话给他的祖宗呢?
林双眼神冰冷,杀机肆虐:“告诉他他的不肖子孙丢了衣冠,丢了骨气,这才被族人清理门户!”
林双大吼道:“给老子动手!”
包衣大惊,原来这人竟然动了杀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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