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一家裁缝铺,招牌上却是写着徐寡妇裁剪。
张书堂想起脑海里那老头嘲笑他不会泡妞,然后交给他的几个哄女孩的法子。
张书堂站在门口筹措许久,都不曾拿定主意做一个什么送给陈芙蓉。
隔着门帘裁缝铺里面一个女子笑道:“这位先生,可是要做什么衣服?”
罢了!
既然人家开了口,自己也没有送过陈芙蓉什么礼物,就给他做一个吧!
张书堂抬脚走了进去:“敢问女掌柜,此地可有棉花?”
徐寡妇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生的很是妖娆,一双河南大馒头般的雄伟藏在了衣衫里,将衣衫撑得鼓鼓囊囊的。
这盛夏的季节,又是在店内做活,徐寡妇却是脱掉了厚实的半臂,只穿着里面稀薄的碎花偏襟大袄。
透过那薄如蝉翼的大袄,可以看到雪白的沟壑,以及绣了一片荷花的肚兜。
张书堂隔着帘子看了一眼,只觉得腹中火热,那十多年不曾人事的兄弟,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不敢再看,急忙低下了头。
“客官稍待一会!”见到张书堂进来,徐寡妇急忙穿上半臂,慌张的开口请张书堂等一会。
张书堂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遂转身看向了屋外。
屋内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不多时,那徐寡妇穿好了衣衫,端来一杯热茶:“敢问客官想要做一件什么衣服?”
她将茶碗放在案几上,招呼张书堂坐下,笑道:“听客官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吧?”
“是的!”
张书堂只觉得有些尴尬。
“河南道宛城人士?”
徐寡妇眼神一亮,学着南阳话问道。
呃!
听着徐寡妇那蹩脚的宛城话,张书堂奇道:“我是南阳人,夫人与宛城有什么渊源吗?”
“奴家姓徐,乃是徐州人士,奴本是商贾之女,父母在前年走商时,遇到了贼寇,只留下小女子一人。
正值伤心欲绝之时,遇到了一南阳府宛城书生,对小女子百般呵护,当时,小女子家破人亡,只剩下一人在那徐州守护着家业,是以诸多不便。
侍奉书生对小女子温柔体贴……”
徐寡妇泫然欲泣:“之后,奴便与那书生成了亲,然后变卖家业,资助夫君进京赶考,连续两届夫君都失了利。
之后,书生言家乡人托信,父母病危,便与奴家商量先行回去看望父母,待双亲病情好转,再行返回赶考。”
“对了!”徐寡妇道:“我夫君姓李,名唤李想,字正道,奴家相请先生返回家乡之时,可否替奴家打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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