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刘兰芝能不能听的懂,陈老爷子尽量解释的清楚一些,早一些时候还怕刘兰芝哭着想家,如今看来也是个坚强的小妮子。
刘兰芝点点头,向着祖父道谢。
本还以为过几天才去,没想到明日就去。
方氏一听不得不向自己的公公的开口道:“公爹…我还没来得及准备阿芝给夫子的谢师礼,明个不知能来得及吗?”
书塾入学也是有讲究的,除了要交一些书塾的束修,也要准备一份对夫子的孝意,家里有条件送一些字画、绸缎、书籍也是有的,没条件的送些粗粮也是可以的,因人而异尽力而为便可。
而如今什么都没准备,也不能真的拿一些粗粮就去,这可把方氏给难住了,想着现在要不还去看看街上铺上关了没,赶个晚街试试?
陈老爷子知道有些仓促,原和老婆子商议的是让方氏和陈子瑶带着阿芝多在镇上逛逛,买一些趁手东西和衣物,谁知下午跟着夫子一顿老酒就把孩子交了出去。
夫子一听是刘子苓的亲妹,连摆手不要,念着自己的胡子刚长完整,还没留热乎呢。
陈老爷子只得陪着笑,讲着家中阿芝有多聪慧,从小在家那是一个勤奋能干。
加上一杯一杯的老酒,把夫子喝的迷迷糊糊,最后说道:“当…当真与,与那刘子苓不同?明…明个就让她来…我定…要好好瞧瞧。”
说完就倒,塾里的学习见状都起了玩笑,一个个围着夫子看。
陈老爷子也不赶他们,甚至想哼两个小曲,喊着陈子平就回了家。
我家子苓哪有你说那么坏!自己拨胡子上瘾还怪起别人!
陈老爷子也不让方氏急,自己的儿媳将家里收拾的妥妥当当他也是看在眼里,也不让她再粗心,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只不过明日要早起一点,第一天去太晚不好。”
方氏点点头,说道:“公爹说的对,我明日早起就备好饭,争取咱们是头一个就到书塾的!”
刘兰芝一脸生无可恋,一个个搞得像是要干嘛一样,让自己心里无形的有一种压力,自己好像出嫁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定好之后,陈子瑶跟着刘兰芝坐在院子里,身下的石凳还是有些微凉的,方氏在火房里念念叨叨的将陈子安刚换下的衣服烤干,陈子平看着两个人坐着,想了下还是上去打扰。
“阿芝,明个就要去私塾了,可是有什么紧张的。”
他温和问道,想着刘兰芝也是第一次去,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夫子的戒尺都有阿芝那么高了,明日要是夫子打阿芝自己是不是要替着挨几下?
刘兰芝心里真的是有种无奈在不停的扩大,就一个私塾怎么他们搞得都那么紧张。
自己上一世虽然去了几天,那也是见识过的,夫子的戒尺…
嗯…很香。
打的她三天不思茶饭。
想一下连着手都跟着好像有了疼意一样,刘兰芝赶紧拉着陈子平说:“表哥,我听阿兄说夫子的戒尺可疼了,他明日打我的时候,你不要只看不帮我,最好帮着我挡几下。”
陈子瑶又没骨气的笑了,感觉不地道又连忙用手帕遮。
陈子安头皮都硬了,只得答应着是。
几人嬉笑几句便被方氏喊着夜深了快快歇息,晚上本就没什么娱乐的,加上明日还要早些起散去。几个人便都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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