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影院内，张扬才发现，这部电影的主力观影人群基本上都是成年人。
寻了一处可坐两人的沙发座坐了下来。
原本想安静的重温一下儿时的感动，可是前面的一对情侣从电影播放就开始亲亲我我，这就让人很难受了。
张扬无奈，只好准备拿手机消遣一下。
不过，没摸到手机，倒是在黑暗中摸到了艾嫣红的手。
很修长，滑滑的，嫩嫩的。
“这就是哈佛女博士的手啊。”
在稍微迟钝少许后，张扬赶紧准备把手拿开，但却直接被艾嫣红反手扣住了五指。
张扬扭头看了艾嫣红一眼。
影院里的灯已经熄灭一阵子了，眼睛已经能够适应黑暗，已经能看到近在迟尺的那张惊艳的容颜了。
“嫣红姐...”
艾嫣红笑笑：“情侣看电影约会，牵着手不是很正常吗？”
“呃...”
“很讨厌吗？”
“呃，不是。”
“那就这样吧。”
艾嫣红的目光随后落到电影荧幕上，开始看起电影。
张扬思绪泛杂。
他想起昨天苏卫国看他的那种毫不掩饰的讨厌，想起古莲看自己的不屑，心中蓦然有些压抑。
“可能老妈说的对，我太封闭自己的情感了，明明和苏家姐妹注定有缘无分，我却依然不愿意去了解除了苏家姐妹之外的女孩。说好听点是专一，说难听点就是蠢。
深呼吸。
“那怎么行呢？或许我将来的妻子就是她们中的一员呢。”
呼~
张扬再度深呼吸，然后反手抓着艾嫣红的手。
“渣就渣吧，反正自己已经是公认的渣了。”
似乎能感受到张扬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波动，艾嫣红看了张扬一眼，但没有说话，目光随后再次落到荧幕上。
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艾嫣红突然身体倾斜了过来，依靠在张扬的身上。
张扬也没有说话，虽然像艾嫣红这样的御姐很擅长隐藏自己的心情，但张扬也感觉的到，艾嫣红今天心情并不是很好。
她有心事，大概率可能跟她那个同性伴侣有关。
艾嫣红今天跟张扬提及过，她那个同性伴侣跟男人的接触更深。
具体什么情况，张扬自然是不知了。
这种事情，张扬也不便多问。
他能做的，也只是在这样的时刻，在这样的角落，给艾嫣红一个依靠。
仅此而已。
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艾嫣红突然附耳，吐气芳兰，低声道：“哎，张扬，电影快结束了，灯马上就要亮了，要接吻吗？”
张扬：...
现在摆在张扬面前有两条路：
禽/兽之路和禽/兽不如之路。
艾嫣红明显是跟同性伴侣闹了矛盾，心情很差，如果自己亲了，趁虚而入，即为禽/兽。
而如果把送到嘴边的香吻拒绝了，是为禽/兽不如。
张扬人生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他也很清楚，这一次的选择将决定着自己今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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