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有跟他说过吗?还是我的野心昭然若揭?但是,胜利和喜悦让我没时间细想,“我没想到这么快。还是谢谢您的指点。”
“不客气,就当是结婚礼物。”他突然打转方向盘,驶入一个大门。我微微惊讶,他已经停好车。
我忙跟着下车,他牵起我的手,快速地往台阶上跑去。不是下班了吗?我愕然地看着他,只能跟着他跑,我们一进去,工作人员就迎了过来,带着我们到了一间房里。
这就结婚了?
我拿着笔,恍惚地写着。等到拍照的工作人员说:“靠近一点,新娘再靠近一点。”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跟陆思城这就是在结婚。
我靠近陆思城,碰到他温热的肩膀,我一怔,抬眼看他,他温和的眼神熨平了我的焦灼,他微微握住我紧握的拳头,我的肩膀慢慢松了。
“咔嚓”,我们的结婚照,我看到我的笑容。自然,幸福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开心的吧。
出门的时候,陆思诚一直拿着结婚证,牵着我的手,脸微微靠近我,笑意满满,我们就像那些喜结连理的小夫妻一样。他在门口停了一下,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我,摸摸我的头发,说:“这还真就结婚了。”
我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我也这么茫然,手里的结婚证跟闹着玩似的。
阿威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戾气,抓我的手紧了紧。很快,他就牵着我往下走。跟他相处了这么久,我似乎有些懂他,这一刻,他并不如刚才那么舒心。但是又无迹可寻,我只能坐在后面,看着他在玩手机,不敢说什么。
原来是去陆老爷子家。
陆老爷子准备了一桌好菜,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我看陆思城的眉头什么时候舒展开了,突然觉得可能是我刚才想多了。唉,我不会一结婚,就把一颗滚烫的心都供给丈夫了,然后随着他欢喜,跟着他悲伤吧?这不该是我沈若水啊。
我自嘲地笑了笑,忙跟跑过去,喊:“爷爷。”
陆老爷子哈哈笑起来,拉过我的手,塞了了我一个盒子。我一挑眉毛,问:“又是啥宝贝?”
我打开一看是一个碧玉挂坠,清亮通透,一看价值不菲啊。陆思诚的眼神沉了沉,没有说话。
晚饭吃的很愉快,但是我还是敏感地感觉到陆思诚的心神不定。
爷爷说:“要不住下吧?”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回答,陆思诚突然对着爷爷一害羞地笑,说:“爷爷,我们下次来住呢。”
爷爷似乎明白过来,爽朗地大笑起来,让我舒了一口气。
到了门口,我有点不自然,我们俩接下来住哪儿?
陆思诚突然说:“我让阿威送你回去,我和轩逸要赶飞机。”
我愣了,心里却又是舒了一口气,他忙解释:“真有要事要处理。我怕这一去太久,你着急想结婚,所以特意赶回来一天。”
听他说我着急想结婚,没来由地我的脸红了,拍了一下他,怪道:“我哪有?”
他闷声笑,帮我开了车门,示意阿威开车。我转过身,看他站在那里看着我的方向很久,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泛起甜丝丝的感觉,嘴角也一直挂着微笑。
虽然家里还是一个人,我却总觉得在等着另外一个人。拿着结婚证坐在沙发上,想着换换窗帘的颜色,还有买一个新床单。
临睡前,陆思诚发了一个信息:我已到目的地,勿念。
我便抱着手机睡着了。
沈氏。
很快,到位的资金注入了川市新公司,工厂开始接单生产。原以为胡耀阳会有一番折腾,谁知他看着被我压低价格抢走的客户,却并没有任何动作。搞得我都有些糊涂了。我搞这么大的动静,并在一个月内搞出了一个新工厂,成为业内的奇迹,原本想借此让胡耀阳在川市无法立足,可是,他却没有反扑。我问李涛:“这么多单子被我们恶意撬了,他之前购买的材料款怎么办?”
“若水姐你放心,他们的财务我都认识了,他们的账面上已经没钱了,下个月到期的银行贷款都还不出来了,更别说这些员工的工资了。现在已经有人想跳槽到我们这边了。”
我略一思量,又问:“原来我们吊出去的大订单,现在完成得怎么样了?”
“他们收了大额的合同金。全靠这个单子在运转,材料款才愿意赊账。”
“好!那收网吧。”
我用大订单骗了胡耀扬加大生产,稳住了他,然后暗地里伙同他们的人事部把工人带走,订单做不出来面临毁约,我正准备个跟胡耀扬交易,不然告他诈骗,可是胡耀扬却根本不急。
这半个月,明明我搅得川市不得安生,可是胡耀扬似乎突然智商退化了一般,并没有找我的茬。
我不得不又问李明:“那为什么胡耀阳还不出面?他到底躲在哪儿?”
“现在都是他的秘书在管理,听说,胡耀阳贪赌,在哪个地下赌场不想回来。”
“为什么不担心资金?”
“据说他马上有很多钱了。”
“哪儿来的?”
李涛好久没说话,我又追问了几遍。
他微微咳嗽了一下,似乎有难以启齿。我又不悦地追问,他才支支吾吾地说:“我贿赂了很多钱,那个秘书才说是我们沈氏要出高价收购?”
“这不可能!”我大吼。
“他说那金主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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