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之后,许春年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这漆黑的入口之处,这一次他眼神当中的留恋和不舍早就已经完全消失了,有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坚定。
他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拳头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实在是充满了危险,就算是那些金丹强者来到此处也有随时陨落的可能,更何况他现在浑身的修为都已经被废除了。
身子和普通人差不了多少,以这样的一种身体状态走到这个地方来几乎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许春年不知道的事,他刚刚走入黑暗之处没有多长时间,一阵清风袭来,在刚才他所站立的地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这个老者正是剑虚。
剑虚望着许春年离去的那一个方向,眼神正在闪烁,透露出了一股复杂之意,良久之后,这才叹了一口气:“徒儿,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出来,我也是知道你无法再忍受这样一种生活继续下去了,只希望你再从这里出来之后,会明白你自己脚底下的路在什么地方,希望这一次的困难没有打倒你,而能够让你涅磐重生,这次既然是灾难,同样的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经历!”
实际上,剑虚早就知道许春年想要做些什么了,因为许春年在临走之前特地的来找自己交谈了好一会,也许许春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剑虚是目光何其毒辣的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子想要去做什么,一开始是想要阻止的,但是很快还是放任了许春年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虽然说在门派里面许春年因为有自己在的缘故,所以那些弟子都不敢对许春年不恭敬,甚至看到他的时候也会隐隐约约的叫一声师兄。
但这师兄却都是言不由心,甚至还有一些嘲讽,许春年是何其骄傲的人,他以前所经受过的一切哪有这么低过。
他没有办法忍受这一种生活,想着这一种生活可能还要持续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之久,他就没有办法忍耐得了。
所以他选择了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剑虚虽然明白可又无法去帮助许春年,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那一个虚无之地。
那个地方太过危险,是神魔交战之地,沾染上了神魔的鲜血,甚至可以说就是那里的一块土地都有可能有了自己的生命。
而且实力异常的强大,虽然他的修为在平常人看来已经是高不可及,是元婴强者,但只有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危险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有许多甚至都是从上古遗留下来的,那些地方,随随便便一些危险就足够让他魂飞魄散。
但是许春年却同样的没有其他的路可以供自己选择,所以他必须要走入这个地方,必须要义无反顾。
说不定以自己为目的行为去到这个地方以后还有一条活路。
“南月,你居然把我的徒儿逼迫到了这个地步,果然是好的很,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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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吗?希望你能一直被四大家族所庇护,不然一旦被我找到机会,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剑虚把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冯三眼的身上。
因为他也在想,如果没有冯三眼的话,或许之后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自己的徒弟依旧也还是受人敬仰的天才。
但现在事情发生了之后就没有后悔药可言,剑虚却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他在教导自己徒弟的时候不把他教得这么傲慢,教的这么目中无人,或许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他同样的也就不会跟冯三眼为敌,在与此同时的龙虎山,张南峰还有不平道人,两个人也是正装出行,打算去参加四大家族的婚宴。
这次因为成婚的对象是南月的缘故,所以龙虎山跟南月又没有什么仇怨,自然是要派人过去参加的,而且对方连请帖都已经送过来了,如果要是不去反而会让别人心存芥蒂。
再说就算没有请帖,恐怕不平道人也要不请自来了,毕竟那可是自己的徒弟结婚,这可是一个大喜事,怎么可能不参加?
张正道对于这一点非常的赞同,上一次之所以不让不平道人他们去,也不让任何一个龙虎山的人去,就是因为昆仑剑宗的人来到了自己的山头,打伤了本门派的人。
如果那个时候还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就等于是热脸贴冷屁股了,这一次出行,同样的,他们也坐上了一只巨大的鸟儿,缓缓的朝着四大家族那个地方赶去。
不平道人站在上方俯瞰着众生,他的修为依旧还是在觉醒的巅峰,离突破金丹期也只有一步之遥,并非是他无法突破。
而是不平道人想要更多的累积一些,他本身就是从金丹期慢慢的修为退化到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他更加明白要怎么样才能够打好自己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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