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守望者:一言难尽,这个暑假忙得很。
小丑鱼:你一个高中生忙什么,补习功课吗?
星空守望者: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补习功课岂不大煞风景。
小丑鱼:噢…原来你恋爱了。
星空守望者:有人说弥补情伤的最佳途径,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谁让你破灭了我的幻想呢。
小丑鱼:哎,已婚老妇女就是不值钱,伤心。
星空守望者:其实也说不上恋爱,就是,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不知怎么,感觉也挺不错。
小丑鱼:那就对了,有时候轰轰烈烈的感情并不一定好,至少,不适合你我这种人。
星空守望者:你和我一样都是死宅好吧,说的好像你经验丰富似的。
小丑鱼:敲猪头!
星空守望者:对了,我写了部,品鉴一番吧。
说完,李怀将地址发了过去。
狮城…
身穿粉红睡衣,敷着面膜的苏婉嘟囔道:“小屁孩,能写什么。”
她一边喝了口咖啡,一边找到帖子点了进去,随后就渐渐陷入了沉迷。
另一边,李怀看到对方没了反应,就知道在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随便留了个言后结账离开了网吧。
…
就在李怀上网发表的同时,在县城另一边的高档小区单元房内,也在发生着一场谈话。
“媛媛,你晚上去哪儿了?”
程拥军拿着一叠资料走了出来,对着正在客厅看电视的程媛媛问道。
“和朋友去玩了。”程媛媛莫名有些心虚,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晃阿晃。
程拥军狐疑地看了侄女一眼,摇了摇头。
程老憨家庭成分不好,小时候跟地主父亲被整的挺惨,于是长大后虽然脑子愣,但还是坚持给两个儿子分别取名爱党和拥军。
两兄弟因为父亲的原因从小性子就野,长大后程爱党跑到了南方做生意,而程拥军则一边伺候父亲,一边当给人当司机,后来慢慢挣钱后的程爱党给他买了辆卡车搞运输。
要说起来可能真是祖坟好的原因,两兄弟运气都不差。
程爱党的皮鞋厂赶上了好时候,而程拥军则更是狗屎运。
他给人跑了一年运输,年底去结账时被告知资金困难给不了钱,硬是用一座集煤站顶了债。
那时候的煤是真的不值钱,年都过不下去的程拥军气的差点跟人玩刀子,然而对方欠的不仅是他一家的钱,直接跑到了南方。
程拥军那个年过得很糟心,要账的三天两头上门。
没办法,那时候就是流行三角债,都是等上家结款才有钱给下家,他又性子硬,不想一直依靠哥哥。
最后还是程爱党回来过年时处理了这些事,并且狠狠骂了他一顿。
骂的不是欠钱,而是他有事不说,自己受罪也连累程老憨担心。
然而谁也没料到,次年开始,煤炭价格就和吃了春药一般疯狂上涨,程拥军就此有了第一桶金,从此一头扎入煤炭行业。
两兄弟都有了钱,但谁家也有难念的经。
程拥军还好,妻子是个老实人,儿子虽说学习不好,但参军后挺适应部队生活,吆喝着要在部队待一辈子。
程爱党发达后则有点管不住下半身,三天两头搞出是非,他那南方老婆又是个傲气的主,夫妻感情和陌生人一样,基本就差个手续。
因此,程拥军对自己这个侄女十分关心,简直当成了自己的小棉袄。
“媛媛啊…”
程拥军坐了下来,“你看这几个学校,你喜欢那间?”
程媛媛低头一看,全是一些国外学校预科班,“叔,你给我看这些干什么?”
程拥军慈祥的笑道:“媛媛啊,你看你成绩也一般,高考上不了好学校,咱出国念书吧。”
“不要!”程媛媛脸色惊慌,连忙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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