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鹿清月睡眼朦胧,来到客厅,发现鹿昭阳已经做好了早餐。
牛奶面包加鸡蛋。
“月姐,早安。”鹿昭阳笑道。
“早安,昭阳。”鹿清月微微莞尔,美得惊人。
她洗漱一番,来到餐桌前,刚刚坐下,吃得一口面包,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鹿清月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而焦急的声音:“清月,你在哪里?快点来济世堂,出大事儿了?!”
鹿清月放下筷子,眉头一皱,道:“莲姐,出什么事儿了,你慢慢说……”
电话那头的莲姐,道:“你赶紧先来济世堂吧,今天早上突然来了一个急诊,坐诊的医师都束手无策……”
鹿清月闻言,柳眉深皱,虽然她与段贝杉在医术上有着本质上的矛盾分歧。
但是,悬济堂,是母亲的老师一手创办的,多年来一直对鹿清月一家恩重如山。
袖手旁观,她做不到。
而学医之道,济世救人,是鹿清月的信念。
她,还有一个伟大的梦想。
那就是振兴中医之道。
无论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昭阳,你自己先吃吧,济世堂出了个急诊,我得赶紧过去……”
在挂了电话之后,将桌上的牛奶一口喝尽,和鹿昭阳说了一句,鹿清月便起身回了她的卧室更衣。
鹿昭阳风卷残云,迅速解决战斗。
鹿清月出来时,他早餐打包好,递给了鹿清月,道:“车钥匙给我吧,我送你去……反正我在家也是闲着,不如给你当个司机兼职保镖……”
“好!”鹿清月愣了愣,接过早餐,将车钥匙丢给了他。
…………
十分钟后,鹿昭阳和鹿清月来到了悬济堂。
诊疗室里,一对年纪二十七八的年轻夫妻,正在哄着一个嘶声竭力哭闹的小男孩。
那孩子五岁左右,在年轻女子的怀里疯狂挣扎着,哭的嘶声力竭,伴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症状,还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鹿昭阳眉头微微一皱,双眸一凛,竟然看见那孩子的天灵之上,萦绕着一道虚无缥缈的黑煞之气。
顿时,他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心中有所计较。
“鹿医生,您终于来了,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
年轻夫妇看见风火驰援的鹿清月,焦急中带着一丝哭腔,就要跪了下来。
鹿清月将两人扶起,让其把孩子放在了病床上。
而后探了探孩子额头,又号了号脉象,安慰两人,道:“放心吧,孩子没有大碍,只要扎几针就好了……”
鹿清月说着,请一旁的莲姐帮忙取来针袋,和一针镇定剂药。
就在莲姐正要为孩子打镇定剂时,却突然听得鹿昭阳开口说道:“莲姐,不能给孩子打镇定剂,这不是一般的受惊吓,如果按照以往的诊治方法,加重孩子的病情事小,恐怕还会出现更严重的后果……”
众人闻言,纷纷朝鹿昭阳看了过来。莲姐愣住,看向鹿清月,问道:“清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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