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能骂我,那就代表还有转机。
我回过头,看那个高瘦的钢木,说:“钢门先生你好,你要审问我?”
“咳,纠正一下,是钢木。”钢木说:“而且,不是我要审问您,是联合执法队的长官会审问您,在安其拉内,是不允许杀人的!”
“好的钢门先生,我知道了钢门先生。”我笑笑说:“不过,你觉得你带的走我吗?”
钢木皱眉说:“难道您要抵抗联合执法队吗?”
我伸出手,扯了扯那个宪兵的袖标,撇嘴说:“一看到这东西,我的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我就想杀人呢。”
这话不是装逼的,我看到这玩意心情是真的很糟,很多影视剧中,都是这群带着宪兵袖标的家伙祸害中国老百姓。
别说抗日神剧都是扯犊子的,即使真的是扯犊子,可有些仇恨,却是刻骨铭心啊。
钢门后退了一步,说:“您要战斗吗?”
我笑着一挥手,落樱浮现,说:“这正是我要问的!”
这时候,钟九黎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林觉,你搞什么,每次出现在都惹大乱子,难道你不知道安其拉内不允许杀人的吗?难道你不知道联合执法队是不能抵抗的吗?”
我摇摇头,无辜道:“小九子,我是真不知道,郝友根那傻逼没告诉我啊!”
钟九黎一脸蛋疼的样子,说:“你也是,小美劝你都不听,驴脾气!”
我说:“嘛,话不是这么说啊,如果有人侮辱小阿离,你会怎么样?”
钟九黎不干了,说:“怎么办,宰了丫啊!”
我一摊手,说:“看吧,所以说我这是正常反应。”
钟九黎没话了,其实我们都一样,有些时候,即使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我看着那个钢木,说:“不想死就请回吧。”
钢木道:“你这是在侮辱大日本帝国的武士,我要跟你决斗!”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说:“就凭你吗?”
这时候,一个声音传来,说:“那我行不行!”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一暖,是信奈的声音,我看过去,穿着汉服的少女正向我走来,背在身后的小手拿着一把武士刀,看上去特别的俏皮。
我用力摆摆手,说:“奈奈子,蒿啊右?”
信奈一笑,说:“饭,3q,安的油?”
然后。
信奈向我扑了过去,一头扎进我的怀中。
我们算是久别重逢,可却没有一点的陌生感,她甚至连呼吸的频率没没有变。
钢木很不符时宜的说:“殿下,他杀人了,我们要带他去审问!”
信奈气的一跺脚,很不情愿的离开了我的怀抱,看着钢木,冷声道:“日本全称为日本国,是谁允许你自称大日本帝国的武士的?是不是以为军国主义真的死灰复燃了,是不是真的被某些目光短浅之辈给迷惑了?”
钢木一低头,说:“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信奈说:“现在的日本,已经不是从前的日本,至少在系统内,我不允许你们再自称什么自己是大日本帝国的武士,这很可笑!”
很明显,钢木很不服气!
在拥有系统之前,他也许只是个碌碌无为的会社社员,在发了薪水后,会跟同事一起喝酒,会一起去找小姐,会去弹珠店输的只剩内裤,然后只剩下空虚回到家里。
可拥有了系统,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似乎都可以成真了一样,他们开始膨胀。
这有些像二战时期的日本士兵,原本只是每日耕作的农民,可一旦拿起了枪,他们就化身为恶魔,肆无忌惮的做着从前不敢想的事情。
可就如信奈说的那样,这很可笑!
至少在现在,无论是系统内,还是现实中,日本面对中国这个庞然大物,都没有底气自称大日本帝国,只会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左跳西窜,因为他在恐惧!
钢木说:“可是信奈殿下,他的确杀了人!”
信奈说:“那是人家的私人恩怨,你没看到其他国家的执法队都没来么!”
钢木不再说话了。
接着,中国的执法队来了,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把我请入了郝友根的专属区域内。
我回过头,对信奈摆摆手,说:“等我有空去找你!”
信奈微笑着,说:“好好对姐姐,她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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