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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
可听在众人耳里却像一声声催命符。折磨得每个人的小脸都煞白煞白的。
太子妃……这是闹哪样呢。
胆子大到白日宣淫。
那个奸夫是谁。
每个人心里闪过无数个疑问。但这一切又好似都不是问題。
重点是太子会不会把他们杀人灭口。不让消息传出去。
还是大意了。早知道刚才趁着太子高兴就该跑的。
反倒是上官尔雅冷静地如一尊佛像矗立在门口。好笑道:“怪不得你们百般阻拦着本宫啊。”
第一个跪倒的是幽兰。他身后哗啦啦地跪倒一片。第一时间更新齐声道:“请太子喜怒。”
“哎。”上官尔雅幽幽地叹气。拿眼斜睨着唯一站着的忠义侯。“刚才还怨老泰山打断本宫的好事。现在看來是本宫不识趣打扰到太子妃的好事。”
忠义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若不是他身体硬朗早就扛不住昏过去了。
当然了。他现在恨不得自己能昏倒。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还等着自己给她擦屁股。
忠义侯沉着脸上前道:“是太子妃糊涂。”
“不不不……”上官尔雅摇头。“是本宫糊涂。”
忠义侯心中不解。就听上官尔雅继续道:“还沒证实屋里之人是太子妃就妄下决断。本宫不该这样。”
话听着顺耳。忠义侯却更加警惕起來。总觉得接下來沒好事。
果然。上官尔雅又道:“还请忠义侯与本宫一起进去看个仔细。到底是谁在屋里作怪。”
说完。她也不管忠义侯同不同意。拉着他就往屋内进。
太子不会武。忠义侯也不敢动气怕伤了她。反倒自己有罪说不清。
可忠义侯沒料到太子的力气这么大。他在怔忪间已经走到屋里。
越往里走。声音越清晰可见。而忠义侯的脸也彻底失去了血色。
她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床前。床幔因震动剧烈摇摆。有两道人影就在后面纠缠不休。
此景若是旁人看去必然脸红心跳。可看落入忠义侯眼中。只要想到床上之人是他的女儿。所有的血气全部冲上脑。满脸通红地转过身。
上官尔雅见状。强忍着笑意道:“还是忠义侯掀开这帘子吧。本宫怕控制不住直接上了这对奸夫**。”
“我……”忠义侯听出太子是奚落自己。恨得牙痒痒。扬声怒道:“床上之人是谁。还不给老夫滚下來。”
可是床榻之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剧烈了。
那撕裂的声音隐约能听出就是凤紫雪。
简直愚不可及。第一时间更新
忠义侯怒火中烧。也不顾太子在场。抬手狠狠地拍向床榻。
屋外的人只听里面传來轰地一声炸裂。众人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完了完了。若真是太子妃做出这种丑事。他们谁都别想跑得了。
跪在地上的吴旗却忍不住勾起嘴角。只要想到忠义侯看到床上之人时的脸色一定很好看。他就想笑。
那老匹夫一定沒想到今日会如此丢人吧。
好笑归好笑。但他从沒想到的事情。却被上官尔雅查出來。
他都不知道要说自己沒脸。还是上官尔雅实在太厉害。只不过略是小计就让这些人原形毕露。
忠义侯确实沒想到。第一时间更新尤其是在他看到塌陷的床中站起來的男子。他身形一晃就快支撑不住了。
“非烟。”
上官尔雅露出冷然。“怎么是你。”
床幔落在非烟的身上。正好挡住他**的身体。而躺在他脚边的女子除了凤紫雪还会有谁。
从太子带人进院子。非烟就有所察觉。可是太子和忠义侯进屋就隔着纱幔站在对面。他根本无法停下來。
非烟沒有立即回答上官尔雅的话。只是蹲下身子把其他的纱幔盖在昏迷的凤紫雪身上。然后才幽幽道:“此事与太子妃无关。请太子责罚我就是。”
“呵呵。你这时候倒像个男人。”
上官尔雅话音一转。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凌厉道:“你在本宫身下承欢的时候。怎么不男人一些。你在太子府呆久了真拿自己当主子。居然敢睡本宫的女人。”
非烟蹙眉。不畏惧上官尔雅的怒视。迎了过去。“敢问太子什么时候拿紫雪当太子妃。”
“那是本宫自己的事。凤紫雪都沒有怨言。你有什么权利替她打抱不平。”
上官尔雅不冷不热地冷笑。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厉声喊道:“吴旗。端盆水來。”
屋外的人齐齐看向吴旗。吴旗也不迟疑急忙去了小厨房打了盆水。
非烟不明白上官尔雅要做什么。急急道:“太子殿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意一人承担。”
上官尔雅笑了出來。“非烟啊。你明知道情事若不是你情我愿怎么可能尽兴。就你们停下來那样子说出去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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