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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事发后幺叔叔曾经打电话质问医院,但是医院却推诿说是因为最近总有一个中年妇女以探视的名义骚扰我妈妈,还出言侮辱我妈妈,所以才导致我妈妈精神再度面临崩溃边缘,幺叔叔虽然没有见过许晨妈,但是却也知道我们的事,所以他隐隐猜测来人便是许晨妈,后来再详细询问,得知对方破口大骂的时候提到什么:你当年勾引我老公,现在你女儿勾引我儿子,我不会让你们得逞之类的话便更加确信此人非许晨妈莫属。
许晨听完幺叔叔的分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握住我的手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他说:“甄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只能理屈词穷的一直对我说着对不起,我知道其实我不该恨他,可是我不恨他还能恨谁?我发了疯一样的咬他的肩膀,咬到出血,然后又对他拳打脚踢,自始至终,许晨都没有说过一句怨言,他只是紧紧的握住我的右手,凭我怎样又打又咬,也不肯松开,仿若一旦放手,便会是一生的永别。
的确,放手便是永别,我想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若不是因为他,我或许也不会这么惨,我说:“许晨,你走吧,我求求你了,我爹也死了,妈也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我惹不起你,你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
许晨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倔强的不肯松开,他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甄矽,我不走,我发过誓要疼你爱你一辈子,现在你妈妈也不在了,我要是走了就真的猪狗不如。再说,我亏欠了你这么多,就算是看在补偿你的份上,也请你不要让我走好吗?”
晓丹与幺叔叔在一边看得也有些动容,他们上前来劝我:“甄矽,你和许晨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别因为外人的原因错失了良缘。”
听到良缘两个字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们觉得这是良缘?我经历了这么多苦难,死了这么多亲人还是良缘?这难道不是孽缘?”
一句话说的他们两个都沉默了,许晨却是死活也不走,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依然任性的拉着我的右手祈求我:“甄矽,别不要我,好吗?我妈妈的犯错,我一定会还你的,我加倍还你。”
我看着他,冷冷的笑:“你怎么还?拿你的命还还是拿你妈的命还?”
正说着,姬默然也走了进来,我是在来的路上告诉他家里的情况的,那时候我一个人坐在长途汽车上,心里正因为幺叔叔的那些话而担心害怕,恰巧姬默然打电话询问我最近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姬默然那成熟而沉稳的声音是那样有安全感,或许是感应到我的不安,他轻轻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那句话像一股逆袭而来的温柔,瞬间让我有了一种被人包裹起来的安全感,在那一刻,我对他所有的防备全部卸下,我说:“我妈妈可能出事了,我一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几乎没有思考,姬默然立刻说道:“你不要着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那一夜我与他一起去工地时,他紧紧握住我手的感觉,那样安全,那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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