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们迫切的希望大花早点产下小猫崽,他们每天都眼神灼灼的盯着大花的肚看,看的大花发毛,晒阳的地点立即从磨盘改为房顶。从此,孩们只能望猫兴叹了。
堰塘放水这天,几乎全村出动,守在自家麦田等着水来。
这次不需要漫灌,村民们只需要把水从水渠挑到地里,用水瓢泼水即可。桃爷一家配合默契,个壮劳力负责挑水,李氏带着儿媳妇在麦田里泼水。
麦田里一阵欢声笑语。即使今年天旱,但是麦仍能有收成,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桃爷擦了擦汗水,望着起伏的麦浪,心里倍感欣慰。
水渠里过水,大人们忙着浇灌麦田,孩们兴奋的玩水。
小们脱下鞋挽起裤,沿着水流前进。小闺女们不能脱鞋挽裤,就站在水渠边,帮哥哥弟弟们提鞋。不时有小滑倒在水渠里,一身衣服湿透了也不在乎,站起来继续玩水。
水渠里的水不深,刚好淹过膝盖。宝四宝手牵手在水渠里走着,那些湍急的水流滑过双腿,冰凉凉的,随水摆动的野草挠的双腿也痒痒的,两人不时停下了相互泼水玩,或者给水渠边的妞妞泼水。妞妞提着哥哥们的鞋躲来躲去,笑的直喘气。
黄黄已经长大了一圈,它噗通的跳到水渠里欢快的游着。妞妞提着宝和四宝的鞋一跟着,不时摘些花朵儿草叶儿扔进水渠里,看它们顺水而去。
半天时间,村里的麦田都完成了浇水。桃大爷巡视了一圈,原计划放水一天,目前看来半天时间就够了,堰塘里的水还是要省着用,当即就令人把堰塘的涵洞堵上了。
堰塘一停止放水,沟渠里的水也渐渐的不再流动了。天旱时节,这些水都是宝贵的。村民们守着沟渠,把剩下的水也挑走灌溉其他农作物。
忙活完的大人们收工回家,水渠里玩水的小们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回来了。当然,小们免不了一顿胖揍。一是玩水本来就是不被允许的,再加上衣服湿透了会生病,这两点加一起,就出现了村东村西此起彼伏的哭喊声。
宝和四宝此时正跪在院坝里,湿衣服早被换下来了,李氏熬了两碗浓浓的姜汤给他们灌下,就和儿媳妇们忙午饭去了,这揍人的活就交给了家里的男人们。
长富从屋里搬出了一条长板凳,放到院坝中间,又慢条斯理的去柴房找出一根黄荆,用砍刀把黄荆上的枝桠都削掉,剩下一根直直的长长的拇指粗细的棍。
宝和四宝看着那根比竹条还吓人的黄荆棍,吓得直喊:“爷,快来!快来呀!”桃爷是他们的救星。
桃爷被他们喊来了,可是救星爷爷只是搬个椅坐下,悠闲的抽着烟杆看热闹。宝和四宝瘪着嘴哭起来,赶紧认错。
长富也不多说,直接瞪了宝一眼,示意他躺倒板凳上去,可怜的宝磨磨蹭蹭的往板凳上靠。长富上来就给他腿上一棍,宝跳起来就冲到板凳上躺好。
“躺好,一人十棍!”长富狠声道。
这黄荆打起来比竹条更疼,而且长富的手劲比刘氏大的多,第一棍抽下去,宝的屁股就疼的麻木了。幸好长富连续不断抽了他十下就完事了,要是抽一棍歇一会,等痛感稍过,再抽一棍,这样长痛下去最遭罪。
宝哭喊着从板凳上滑下来,跪着在一旁抽泣。
轮到四宝了,四宝乖乖的躺在板凳上,长富作为大伯,抽自己儿能下狠心,可是抽侄儿,就心疼了。他拿起棍重起轻落,象征性的抽了四宝几下。
四宝没觉得疼,就完事了。他摸着屁股乖乖的和宝跪在一起。
宝看四宝没有哭喊,心想棍抽的那么疼,四宝都能忍着不哭,他却哭的嗓都哑了,顿时心生羞愧,咬牙忍着疼不再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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