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过了程慕之之后,花颜的改变明显的让大大咧咧的花颜都清楚的感受到了。
“前几天不是说要选喜锻吗,昨天看到喜锻送过来的,今天选吗?”花颜看着沉默的落珍努力的想要调节气氛。
而落珍的反应却是甚为的平淡,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用了,昨日母亲已经选好了。”
花颜看着落珍张了张嘴,然后也想不出来还可以说什么,于是只能低头喝茶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落珍侧头看向了正一边哄着瑞瑞和岁安这一双儿女睡觉一边打璎珞的意浓,然后低声的说道:“嫂子的手艺真好看。”
意浓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璎珞,不由得一笑,突然的想起来自己成亲之前和吴妈妈连夜学着打璎珞的模样,那第一个璎珞打的真的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不过现在自己不仅仅是打璎珞,各种针线和活计都已经能够做的很好了,时间和经历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我教你啊,很简单的。”意浓拿了一旁的丝线出来塞到了落珍的手里,然后兴致勃勃的就要教落珍打璎珞。
“我不想学,并且不也不可能做的和嫂子一样。”不过落珍并没有接意浓塞过去的丝线,只是突然看着意浓低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意浓热情的笑意突然的僵在了脸上,落珍看了看意浓,然后又慢慢起身下了榻子,垂着眼眸说道:“中午大哥说派人说今晚回来,现在看着时辰也是差不多的,我就先回去不打扰嫂子了。”
说完了话,就朝着意浓行了礼,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只留了有些错愕的意浓,和一脸一奇怪和复杂的花颜。
意浓随手就把打了一半的璎珞扔到了一边,顿时的兴致全无了,花颜也放下了手里茶盏然后凑了过来,“意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就见过了程二公子之后落珍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意浓抿着唇点了点头,对于这场婚事,之前落珍是十分的上心的,恨不得凡事都说是亲力亲为,就是连绸花的样式都是要拉着意浓和花颜选上半天的,可是现在却是突然的把事情都交给了王妃打理了,好像不关心了似的。
出了对于这婚礼关心,变的更大的应当还是落珍自己了,好似就是那一夜之间一样,落珍之前的热情和天真就慢慢的消失了,虽然现在她也总是笑着的,可是那样僵硬的微笑,总是让人觉得她有很多的心思和考量,一个无忧无虑的单纯小姑娘也变得心思复杂了。
花颜对着意浓自顾自的说着落珍的改变,而意浓却是抿着唇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花颜说的都对,可是她总是觉得落珍的改变里还有一点让自己不舒服的,但是是什么又说不出来,就总是觉得她对自己似乎不是像是从前那样亲近了。
中午派人说了晚上会回来,果然天色刚刚有些暗了的时候楚彻白就回来了,他一进院子,阿月和映云两个丫头就在院子门口朝着屋里喊,还在睡觉的两个孩子显示一愣,然后就是欢喜不已。
小岁安还不会说话也不会走,就在榻子上不停的挥着小手咿咿呀呀的叫着,而瑞瑞则是直接的从榻子上跳了下来,然后鞋子也不穿一边喊着爹爹一边跑了出去。
听到楚彻白回来了意浓也是欢喜的,急忙的下了榻子,抱着小岁安就迎了出来,出去的时候刚好的看到他正把瑞瑞高高的举过头顶。
“飞起来了!”瑞瑞高兴的喊着,小脸上是多日都没有见到的笑意。他展开了手臂好似真的要飞起来了一样,然后就又突然的收了手臂抱着楚彻白的脖子不肯下来。
“都多大了还要抱。”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楚彻白还是伸手环住了赖在自己怀里的瑞瑞舍不得放手。
楚彻白笑着和瑞瑞闹了一会儿,然后就抱着瑞瑞往屋里走去。
可是当他一抬头就看到同样抱着女儿站在门口的意浓,意浓一身简单的素面绸衣,抱着一脸欢喜的女儿,然后眼圈微红的看着自己。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同样有些颤抖着。
无论外面有多少的烦恼和糟心事情,回家时候看到意浓,看到这一双儿女,他立马都会忘却,只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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