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不同往日的多情温柔,只剩干燥和颤抖,从前无论是何时何地的吻,总是他主动,但是现在意浓却要是笨拙的撬开了他的牙齿,然后讲口里的药渡到他的嘴里。
也是他毫无意识,但是这个吻却是不用思考的熟悉,渐渐的意浓的主动权又被他夺了去。
任先生背过了过去,慢慢的走到了外室。
一碗药喂了完了,意浓满口的苦涩和药味,而吃了药的楚彻白的眉头却是微微的松了开来。
意浓给楚彻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掖好了被角,才出去对着任先生问道:“药已经喂下去了,然后还要做怎么办?”
任先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楚彻白,沉声的说道:“然后就只能等了。”
意浓皱眉,不解,片刻之后任先生又继续的说道:“这是第一副药,是最为凶险的,而第二副药却是要等他醒过来才能用。”
意浓面色变了变更加的不好了,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手,问道:“那会如何凶险?”
任先生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发热,若是不发热那么久没事儿了。”
意浓抿了抿嘴巴,心里也开始担心了,在现代受了伤伤口感染发热都是十分危险的时候,更何况是在医疗条件如此落后的古代。
意浓点点头,又坐回了床边担心的看着楚彻白,才分离了几天,竟然生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任先生也出去又写了楚彻白醒来要用的药方。
意浓守在楚彻白的床边,阿月和映云过来了,也进来了伺候,但是看着意浓的样子倒是不敢打扰,只好守在了外室。
中间王爷和王妃也过来看了,楚彻白还是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王妃询问意浓楚彻白的状况,意浓心里虽然担心,但是确实没有敢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
意浓的事情之后,王妃也是一直心存愧疚,加之多年积累的心病,一下子就病倒了,这还没有好的完全,楚彻白又出了事情,现在的面色还是有些蜡黄憔悴。
意浓宽慰了王爷和王妃一句,便劝着他们回去休息了。
夜色已经浓重了,屋里点上的蜡烛,阿月和映云站在意浓的伸手担心的看着意浓轻声的说道:“小姐用些吃食吧,不然可怎么守着世子爷啊。”
意浓微微的摇头,“我没有胃口。”
阿月和映云对视了一眼,又要劝说,“那给小姐端个汤水过来吧。”
意浓还是摇头,又伸手摸了摸楚彻白的额头,心里安定了一些,没有发热。
片刻之后,意浓又回头对着要阿月和映云说道:“去倒杯水过来。”
阿月连忙的点头,过去倒了水就急急的给意浓端了过来,不过意浓却是没有喝,而是低头拿出了帕子,沾湿了帕子给楚彻白轻轻的润湿了嘴唇。
而意浓自己的唇也是干裂的,丫头看着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意浓一直守在床边,静默着不语,只是时不时的给楚彻白润湿嘴唇和试试他额头的温度。
烛火晃了晃,阿月回头看到了烛火就要灭了,忽然屋里的光亮阴暗了下去,眼前楚彻白的模样和轮廓也顿时的模糊了,意浓心里好似突然的空了一大块。
“怎么突然暗了?!”意浓突然情绪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声音带着惊恐的喊道。
她看不到楚彻白了,她在害怕。
映云连忙上前,轻轻的拉住了意浓的胳膊,安抚着意浓的情绪:“小姐不要担心,是要换蜡烛了。”
意浓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直到阿月急忙的又点燃了另一只蜡烛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灯火晃了晃,屋里又乍然的光明了起来,“好了,好了,小姐好了。”映云轻声的安抚着意浓的情绪,又扶着她慢慢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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