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映云端着吃食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怎么的劝说。
意浓静静的坐在窗边,发丝是不是的被清风吹起,飘扬着散开,意浓轻轻的抬手也抓不住它们。
“小姐饭菜都凉了。”映云摸了摸已经冰凉的碗低声的说道。
意浓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映云微微的皱眉也没有办法,端着东西变得打算去热过了再拿进来。
可是突然的窗前落在了一个黑衣的男子,意浓惊叫了一声,映云也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手里的东西,快步的上前护在了意浓的身旁,抽出了自己腰间的软剑,眼光凌厉的看着来人。
而那个突然而至的黑衣人,却是甚为恭敬的单膝跪在了窗前,“见过世子妃。”
意浓细细的看了那个人,才发现竟然是那个在王府的时候惯常守在自己院子的暗卫,才放心下了心来,拉了拉映云的衣裳:“是自己人。”
映云又看了几眼窗外的人,才收回了软剑。
“世子爷让属下来传话,今日不能来看世子妃了。”暗卫声音沉沉。
意浓皱眉,轻声的问道:“世子爷有事?”
暗卫点头又恭敬的说道:“世子爷昨日进宫,接了圣上的旨意,连夜的就出发去了肃西。”
“肃西?”意浓皱眉,她也曾经听程天浩讲过那个地方,程天浩驻守西疆多地,却是觉得那个地方是最为贫瘠的。
“怎么会去了那里?”意浓不解的问道。
“是贡米出了问题,在肃西大旱,贡米被劫了。”暗卫说道。
意浓眸色深了几分,良久才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吧。”
暗卫点头站了起来,但是却没有离去,而是又拱手说道:“世子爷让属下来保护世子妃的。”
意浓皱眉的挥了挥手,“那就留下吧。”
窗外的人得了意浓的话,足尖一点就消失了。
意浓坐在窗边皱着眉头,心思沉沉,肃西似乎一直都不太安定。
“小姐?”见到意浓面色不佳,映云不由担心的出声。
意浓叹了口气,抬手关上了窗户,在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声精致打扮过的模样有些失落。
映云也察觉了意浓的状态,连忙的笑着说道:“小姐不要急,世子爷这是公务缠身,等回来了肯定立马就过来看小姐了,小姐养好身子等世子爷就是了。”
意浓慢慢的走到二来桌边着了下来,轻轻的应了一声。
“那婢子去给小姐热一热吃食,然后把药给小姐那过来?”映云试探着问道,最近意浓吃饭吃药都是让人格外的焦心。
“好。”意浓轻轻的应了一声,映云却是大喜,连忙的出去的出去准备了,生怕意浓在反悔。
而意浓在屋里坐着却是有些隐隐的遗憾和无奈,之前楚彻白日日的过来,可是自己却是一心的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而现在好不容易自己想通了,可是楚彻白又离京了,最终还是没有见到。
意浓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轻声的说道:“宝宝对不起,娘亲又没有让你见到爹爹。”
意浓声音轻轻的和肚子里的孩子说着话,说完了自己也不由得唇角勾勾,事情想通了意浓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了,而心情好了,意浓更是觉得原本沉重的身子都好了很多了。
中午意浓还是过去和奚培还是清音一同的用膳,程清音看着意浓欲言又止,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今日是世子爷又没有来?”
意浓一愣,又接着笑着说道:“听说是去了肃西了。”
程清音面色变了变没有接话,她心底里自然是不舍得意浓受了这样的罪的,可是她也是看的出来,意浓是喜欢楚彻白的,若是现在错过了,日后定然是会遗憾的。
而奚培却是慢慢的放下了夹菜的手,冷声的说道:“他以为他在窗外站一站,这事情就结束了?我们奚国公府的小姐是他们楚家说欺负就欺负说冤枉就冤枉的吗!这件事情没有个说法可是不行!”
意浓看了看奚培有些担心,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不仅仅是意浓和楚彻白之间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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