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已经让人去请了,而意浓这里却是一会儿都耽搁不了,意浓的面色越来越差,好像裙摆却是越来越红,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外流。
“意浓!”楚彻白颓然的趴在床边握着意浓的手,轻轻的含着意浓名字。
他今天就不该出门,就应该坚持留下来守着意浓,他因该早早就请任先生过来看,他应该早早的就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楚彻白心中也太多的后悔,若是早早就应该,而现在这所有的悔恨也换不来意浓好好的坐起来。
“意浓,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楚彻白皱眉心痛的看着因意浓哀求的说着。
意浓觉得自己仿佛是坠入无边无际的浓稠液体里,仿佛口鼻都已经被堵住了,而偏偏的身子里的力气却是在不断的被抽走。
意浓在那四面而来压力之中想要挣扎却觉得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恐惧无措,却听到有楚彻白的声音,然后她想要朝着声音去,却发现自无能为力。
楚彻白一直握着意浓的手轻轻的说着话,而意浓则只是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就再无反省了、
“意浓怎么了!”还没有见到花颜的人就听到了花颜的声音,然后们就被砰的一下就把门推开了,然后大步的就进来了。
见到花颜进来,楚彻白立马就起身了,“花颜公主,意浓她.。”
楚彻白焦急的说着,而还没有等他说话,花颜就一记眼刀扔了过去,“好端端的人嫁到你宣王府竟然成了这样,说什么这次一定会珍惜,你的良心是让狗吃了吗!”
花颜一把推开了楚彻白,一边上前查看着意浓,一边冷声咬牙对着楚彻白说道。
意浓觉得那次宫宴是和花颜的初识,花颜是自来熟的人,一见面就对自己极好,但是其实,意浓的孩子都是花颜接生的,虽然那时候花颜和意浓也并不相熟。
花颜看着意浓身下的血,恍惚又看到了五年前的意浓,也是这样的躺在了床上,一个简陋的房子,外面围满了要置她和肚子里孩子于死地的太子暗卫,屋里只有花颜一个人在接生。
她紧闭着眼睛喃喃着楚彻白的名字没有回应,孩子出生,她昏死了过去,孩子被抱走,花颜对她愧疚想要带她一起走,却终究没有成功,花颜受伤,意浓从山坡上滚落下去。
“有了身孕了?”花颜回头看向了任先生问道。
“对。”任先生点头,沉声道,“我不方便,要你来。”
“好,只是师兄要告诉我怎么做才好。”花颜一改往日的嬉闹十分的严肃。
任先生点头,迅速的出去吩咐丫头准备需要的东西。
花颜冷睨了一眼站在屋里一动不动看着床上意浓的楚彻白,绕过了他径自的过去把门窗都关上了。
然后回来轻轻的抬起了意浓,帮意浓宽衣。
“五年前你不在,她用命帮你换了个孩子,你说你对不起她因为不在他身边,五年后你想尽办法用尽了手段把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可是结果还是一样!”花颜声音里尽是愤怒。
意浓的衣裳被褪了下来,身下浅色床单顿时红了一片,那刺眼异样的眼睛让楚彻白瞳孔一缩,眼中见你痛苦,要是可以选择,宁愿自己来代替意浓遭受这些。
“对不起。”楚彻白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道。
“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花颜抓起一旁放着的意浓的衣裳,转身就朝着楚彻白扔了过去。
楚彻白看着意浓张了张嘴巴,却不敢说话,意浓,你会起来听我说对不起是不是?
花颜冷眼看了一眼楚彻白的样子,又是生气又是无奈,瞪了他一眼,走了外室,丫头们已经拿着准好的东西在门口的等着了,花颜接了东西进来,外面就传来了任先生清冷的声音。
花颜照着外面任先生的吩咐一边下针一边朝着熏烧的器具里放下一味又一味的药材。
屋子的门窗都关上了,屋里渐渐的聚集起了浓重又呛人的药味,花颜的一挂银尘都下到了意浓的身上,银针微微点点的亮光,在愈发浓重的烟雾里扯动着楚彻白的心。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直直的看着意浓,或者在这样的烟雾里已经看不到意浓了,但是他还是就那样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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