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彻白似乎是讶异一般的抬高了声音,眼神深深的看向了奚培。
奚培立马对着门口的小厮说道:“快把大小姐请过来。”
小厮连头都来不及点就飞奔了出去。
奚培接了小厮手中的茶水,亲自的送到了楚彻白的面前,尴尬的笑着说道:“世子用茶。”
楚彻白抬手接过了茶水,笑着看着奚培问道:“澈白来之前似乎是发生了些事情,倒是热闹的紧。”
奚培哑然,只能用眼睛去瞪跪在地上的二房姑奶奶说道:“误会,是误会,都是误会。”
楚彻白品了一口茶没有说道,倒是一旁站着的瑞瑞突然的开口了说道:“她说瑞瑞是小野种,说娘亲是小娼妇,而后别人私通生了瑞瑞。”
“哦?”楚彻白嘴角一挑,“奚国公那奸夫可知找到了,看着样子应当是本世子吧。”
楚彻白眼光一凌的看向了奚培。
奚培一哆嗦,面色惨白,只能勉强的笑着说:“世子说笑了,不过是内宅妇人的胡闹罢了。”
“胡闹?”楚彻白低头转了转白皙手指上的扳指,嘴角噙着一丝的冷笑。
奚培的汗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淌了。
“要罚她,罚她去跪祠堂,跪一天一夜就像娘亲一样。”瑞瑞的童声清脆的让二房姑奶奶身子一缩。
意浓跪了一天一夜了?
楚彻白心头一紧,抬头的冷冷看向了奚培。
奚培脸色一白,只得转了身子看向了地上软做一团的二房姑奶奶,对着一旁的婆子说道:“把她带去祠堂!”
婆子一愣,奚培狠狠的瞪着过去,婆子只得连忙的把她拖走,奚培擦了一把汗,转头看向了楚彻白。
“不许给她饭吃!”瑞瑞绷着一张小脸说道。
奚培面色愈加难看,却也无奈只得重复的吩咐了一边。
楚彻白转身朝向了门口,嘴角含着笑,却是没有到达眼底,不停的转着手上的扳指。
他也是焦急和担心的,是否自己已经来晚了。
隐隐的传来细碎焦急的脚步声,一会儿意浓被扶了进来。
面色比外面的雪还要苍白,可是嘴唇偏偏的却是鲜红的,不住的有血珠儿往外渗,脸颊是皴红的,被连个婆子架着,似乎腿是没有办法站立。只着了一身单薄的衣裙,仿佛是风一吹就会破碎的纸人一样。
楚彻白捏着扳指的指节泛着青白,瑞瑞见到意浓进来,立马上前一把的推开了婆子,想要抱住意浓。
“娘亲。”可是意浓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站立了,瑞瑞小小的身子自然也是扶不住的,于是人便如同一张宣纸一样即将坠落了。
楚彻白身子一动,却又无法站立起来,最终还是立在一旁的程慕之一个箭步上前,把意浓拦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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