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言赶紧对凝澄说了几句,凝澄在枕头边上很快就找到了一根长长的头发道:“这,算不算阴气残余?”
我早就心急如焚,把头发接过来说道:“当然算了,鬼灵的头发上边也有阴气残余,让甲大哥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说完我就赶紧把头发递给了甲丁,甲丁对我说道:“阿永,你也不能太心急。我要先布置一个法坛才能施法。你们顺便去帮我找点母狗的小便和公鸡头上的鸡冠血来。”
鸡冠血很容易就弄到了。
村子里母狗也很多,可是这母狗尿倒让我们为难了!
姜月言和我静静的盯着前面这只换身黄毛的母狗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但是它却连一点撒尿的迹象也没有,时不时的的还对我和姜月言龇龇它尖利的犬牙。
姜月言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条母狗道:“要不,我们想办法给它灌点水下去?”
我心里那个着急啊,甲丁早就布置好了法坛,在上面已经催了我们好几次了。为了催尿,我们甚至还弄了一大碗稀粥给这条狗吃了下去。
可是它现在依旧躺在地上懒洋洋的看着我们,一点尿意也没有的样子。
就在我们焦急的时候,远远的看见李德一手拿着个碗一手捂着鼻子呼哧呼哧的跑了上来,看到我们了就乐呵呵的喊道:“小哥子,尿来了!尿来了!”
我我赶紧跑上去接过李德手里的碗,碗里黄色的液体还热乎乎的散发着骚臭味。李德一边喘气一边道:
“哎呀呀,听倒讲你们需要这个东西,我叫我小女儿拿起碗守在我家那条大花狗边上才接到这么半碗,你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赶紧端起狗尿就往鬼灵的家里冲。
甲丁的法坛就布置在鬼灵家的堂屋里,我进去一看,只见四周有缝的地方都被挂上了黑布。我和姜月言刚进堂屋,甲丁就把大门关上了,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
接着才又看见火光一闪,甲丁手上“噗”的燃气了一道符,然后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捻着这道符点亮了神坛上了七根蜡烛,嘴里“呖呖诺诺”念念有词。
接着我就看见他把母狗尿和鸡冠血混在一起,然后把那根头发也放了进去,手指一抖,右手指间又多了一道符。
他在蜡烛上把这道符点燃,然后把剩下的符灰混进了盛着鸡冠血、母狗尿和凝澄头发的那个碗里,然后又从身上拿出一个罗盘。
接着我看见他居然左手把罗盘托住,右手却端起那个有符灰,母狗尿的碗就一口喝进嘴里然后“噗”的把那碗红得发黑的东西喷在了罗盘上。
接着他放下右手的碗,然后从身上掏出一块画着八卦图案的一尺见方的布,盖在了罗盘上面。
我心里隐隐觉得有点恶心,这道士却浑然未觉般,抓个小铃铛在手上一边围着神坛转了一圈嘴里一边念叨:“二郎神君,安慰身形。弟子魂魄,对仗纷纭。哮天神犬,五脏玄冥;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敕。”
念完一句话,他也刚好走完一圈。然后就看见他把铃铛“叮”的往神坛上一放,眼里露出意思不可思议的神色。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有了凝澄的消息,赶紧问道:“怎么了,知道凝澄在什么地方么?”
甲丁喃喃道:“她现在还在林子里,但是看她的样子,好像准备出大林子去了!”
“什么?”我和姜月言同时大吃一惊!
凝澄回去干什么?
甲丁的那只鬼灵也忍不住一跺脚:“呔呀!这个小妮子,一个人跑回去做啥子?要是万一遇到其它其鬼族,那该如何是好啊!”
我六神无主的在原地愣了半响,忽然就冲进了房间。姜月言跟在我身后:“阿永,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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