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邦说:“逃了,那事情之后啊,我本想跟他们再确认一些细节的,可他们趁夜就逃了,这一年多了,也没个音信。”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陶邦,问道:“邦叔,你就知道这么多?”
“哎呀!阿永,邦叔我对天发誓,我知道的就是这样,我要是有半句谎言,我天打五雷轰。”
我深吸一口气,把苏荨跟我说的,都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也是呆愣着坐了半天。
“这两口子,原来这么相爱。”
最后我问了一个问题:“邦叔,陶阿布的尸体,你知道葬在哪里了吗?”
陶邦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只让那几个老亲戚把这两口子安葬了,至于葬在哪里,我就没过问。”
我点头想了一想,苏荨的死,陶邦应该是没有任何关系,最多也就是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我叹息一声说道:“再来说说昨晚上祠堂的事情吧,现在村民们都昏迷不醒,是受了脏东西的阴气影响。我到时候拿些符水给他们喝几次就没事了。但是我最担心的,是那些脏东西,过段时间还会再回来。我一个人,真的无能为力。现在我爹走了,得请个能人回来相助。”
陶邦摸着下巴,眼睛突然一抖:“我听说过一个人,就住在镇上的帽儿巷,我明天就去镇上,看看能不能把他请过来。只要能帮上忙,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这陶邦当了十几年的村长,虽然是个国家最低领导人,但瘦死的骆驼也有三两肉,他可是全村最有钱的人,该是他出点血的时候了。
不过我细想这样不行,时间太仓促,明天去的话又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于是我起身说道:
“邦叔,要不麻烦你现在去一趟?”
陶邦不二话,又是倒了一口白酒往嘴里灌,然后我们就分头行事,他去镇上找高人相助,我去救醒村民。
我回猪圈找了一大批符纸,带上一些醒气的药粉,然后邀上姜月言就挨家挨户地去找那些昏迷的村民。
每到一户人家,我就让他们给倒一碗温水,将符纸烧了之后化进水里,撒了一些药粉,搅匀之后给他们喝下去。
折腾了很久,总算是都过了一遍。
昨晚祠堂一共死伤十五个人,三个当场身亡了,剩下十二个需要我跑腿,我逐一给她们喂了符水。并且对他们家人说道,明天早上就会苏醒过来了。
因为村民不会再把我赶出祠堂了,我觉着祠堂比较舒服,姜月言也压根就不想住在猪圈里,所以我们一致决定,麻烦就麻烦呗,再搬一次,回祠堂后院去住比较妥当。
所以又是搬了一次家。
来回折腾之后,已经是晚上,我不敢去睡觉,因为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还不知道陶邦能不能请回那个高人,总之我要提升自己的本事,不然我这点三脚猫的术法,就是一块鲜嫩待宰的肉。
我拿出洗冤师的古书,又是一页一页地翻看。
我养父曾经说过,修炼术法,不是吃饭吃菜,不是吃进去嚼一下就行的。吞下去只是第一步,真正起大作用的,是消化。
对于修炼而言,消化其实就是领悟的意思,需要理解参透其中的奥妙玄机,这才是最费神的。
这古书上的内容我已经全部记在脑海里,这么长时间以来,几次斗法,我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可是这些术法千变万化,彼此辅助之奥妙,我始终还是没有参透。
我拿着书苦恼地读着,因为这本书实在是太宝贵了,除了洗冤师一脉单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我压根就不会去问别人。
这一夜,我就是在那些晦涩的文字图案里面熬过的。
第二天,天空刚刚翻出鱼肚白,我嘴角的口水还没流干净,就被姜月言给吵醒了。
“月言姐,啥事儿?”
姜月言嘟嘟嘴说道:“昨天你喂了十二个村民喝符水,村民来说,有十一个已经醒了,但是,有一个不但没醒,反而好像快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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