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露妩媚一笑:“怎么。见到黎慎的朋友变成了这幅样子。你很担心的你那位医生么。”
聂尊淡然勾唇。第一时间更新眼底却沒有一丝笑意。他的右手已经不知不觉的从衣服口袋中伸了出來:“现在的我沒什么耐性。你最好快点给我一个答案。不然。这里恐怕就不会是那么安静的藏匿地点了。”
松露指了指我:“我一次只能带你们见一个人啊。她现在不肯走的话。我就不能再带你去见面杰帕。不如。你问问她肯不肯跟你去见杰帕。”
这摆明了是要挑拨我和聂尊之间的关系。因为聂尊对杰帕的在意就像是我对绞s一样。
果然。聂尊将冷淡的目光扫向我。不过。他并沒有说什么。
借着他还沒发飙。我快速的转回身。双手紧紧的握住铁栏杆门上的两根铁柱。瞬间加大手臂处的念力。第一时间更新大力的向着两边试图掰弯。
绞s却轻声呼唤:“阿慎别这样做。这监狱非同以前你我见得那种。这监狱外面的栏杆都是施过咒的。念力施加在上面一点用处都沒有。反而还会被吸回去。”
可是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简简单单的理由就放弃救她。
与此同时。我已经感觉到了双手的手心不断的冒着凉风。念力似乎是在随之流失。
这铁栏杆吸收念力的感觉就好像是海绵吸水一样。使得念力有种被强行抽出的感觉。于是我咬着牙松开了铁栏杆。
顿时一种挫败感迅速的笼罩了我。
至亲好友就在眼前受着磨难。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却连靠近都做不到。
仿佛是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一般。绞s微笑着安慰我:“沒事的阿慎。不要再试了。如果能逃离这里的话。我也就不会被这区区的两条链子困住了是不是。这东西的材质非常特殊。我在东西区是从未见过的。所以你不要自责。”
可是她越是这样说。我心里就不舒服。
于是。我忍不住再一次抬手抚上了铁栏杆。可是。刚一触及。那种念力瞬间就被吸附拖拽的感觉令我再次迅速放手。
松露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來:“沒用的。这种的材质啊。是念力的天敌。”
我迅速回身窜到她身边:“那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救她出來。你一定有办法的。”
聂尊却不知何时到了那铁栏杆前面。双手微微触碰了一下。
随后。他镇定的对我说:“看这种锁。是必须要靠钥匙才能够开启的了的了。”
“啪、啪、啪。”松露原本环着胸的双手突然有节奏的敲击起來:“说的真不错。一不小心我就要当真了。”
聂尊淡淡的说:“你敢说这门不是需要钥匙才能够开启的么。而且。在我看來。这钥匙你恐怕也是有的吧。”
我立即盯住松露。
松露瞥了我一眼。随后扬了扬唇:“说对了。这门的确是需要钥匙才能开启。只可惜。你只说对一半。这门的钥匙。只有督月一个人有。”
我皱起眉:“那还有什么办法打开。”
松露沒有说话。眼睛却看向聂尊。
于是我也下意识的看向聂尊。
聂尊后退了两步。在和铁栏杆拉开一定的距离以后抬手。手心正对着铁栏杆。
一股黑雾从他的手心弥漫而出。带着腐蚀的味道快速的缠绕上铁栏杆。
但是。过了片刻后。黑雾散尽。铁栏杆依然纹丝不动。
聂尊淡然的说:“看來。除了使用钥匙以外。是沒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我双手重新抓上栏杆。只不过这一次我不再使用念力了。两只手单凭体力开始朝着两侧狠狠的拉动。
“你真的以为你是大力水手吗。”聂尊的声音响在耳际。再抬头时。直直对上他的眼睛。
只可惜现在不是沉迷于他的眼睛里的时候。
“帮忙。”我对他简明扼要的说两个字。
原以为他不会帮忙。我也就只是那么一说。却沒想到他真的双手也抓住铁栏杆开始配合着我往两边拉动。
牢房内传來绞s略带沙哑的声音:“阿慎。放弃吧。能用的办法我都已经试过了。”
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再次大大的吸了口气才勉强压下那股冲动的情绪。我试图用尽可能听起來沉稳的声音说:“那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变成像这样的。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沒有愈合。是不是督月。”
一连串的问題脱口而出。尽管之前因在心中念叨了无数遍而变得讲起來听着游刃有余。
沒想到的是一向敢爱敢恨性格的绞s却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除了你和聂尊。另外一个來人是谁。”
我低声说:“松露。”
绞s的手似乎抖了一下。
“难道说....是你把她变成这样的。”
松露妩媚一笑:“是。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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