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双手插兜的聂尊。此时此刻双眼瞳孔收紧。很显然是在刚刚用了瞳力。
松露却并沒有生气。反而回过头夸赞聂尊:“瞳力还是这么厉害。以前一直藏着掖着的。现在终于肯用了吗。”
聂尊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那只依然一动不动漂浮在空中的冰儿对松露说:“小家伙胆子小。不要吓坏了它。”
松露却放声大笑起來:“小家伙。胆子小。我看你们是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随后她的表情就变脸一样冷了下來:“这东西是绝不可以离开绝情宫半步的。这是督月的死命令。”
我见那冰儿透亮的眼神。也不确定它到底能不能听懂这些。于是只好转移话題试图能拖延她似乎要对冰儿动手的心思。
“你先告诉我。余良他们被督月藏到哪里去了。”
虽然刚刚松露说她已经不爱余良了。但是我不相信。她就真的已经狠心到了可以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沒想到的是。松露惊讶的说:“余良在这里。”
我皱眉:“你不是说你是天道大祭司么。你会不知道余良现在被督月囚禁。”
松露狐疑的看着我:“你说的真的假的。你的那个东区伙伴在这儿我倒是知道。但是我怎么从未听过督月说过余良也在这儿。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在西区那场灾难中也活下來了我倒是知道。”
我点点头:“督月在鬼道曾和我说过。余良就在天道。我估计是和绞s他们一样被督月关起來了。我想救他们。你能提供具体的藏匿地点给我吗。”
松露眉头紧锁。片刻。她终于开口:“我不可能背叛督月。就连你们。踏入了这天道也就不要想着能轻易离开这里了。尤其这里是绝情宫。至于你说的余良到底是否在这儿。我会去调查的。”
“杰帕在哪儿。”聂尊突然提问到。毫不犹豫。干脆利落。只问一人。
松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重新恢复了一副凡事尽在她掌握的笑容里:“你的医生可好着呢。不用替他担心。 你管好你自己就是了。听他说。他似乎很是担心你呢。”
下一秒发生的事令我几乎措手不及。
聂尊突然嗖的一声窜到了松露的面前。然后迅速的抬起一只手扼住了松露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他在哪儿。”
松露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嘴巴却一动不动。
聂尊眼底升腾起黑雾。
我知道这是聂尊魔化前的凶兆。也是他要肆意的破坏前的眼神。
于是我也只能迅速的冲上去。一把抓住聂尊:“都是同伴。 你又不是还在失忆。至于么。好好说松露也会告诉你杰帕的位置的。”
见是我。聂尊终于缓缓放开了松露。
松露却眯着眼睛对我笑了笑:“黎慎。聂尊似乎变了呢。怎么。你们不再相爱了吗。你们像我和余良一样了吗。”
这句话问的实在古怪还令人感到不舒服。
但是眼前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连忙张口:“松露。你能告诉我们杰帕被藏在哪里了吗。至少让我的这位朋友去看看他。”
松露抬手不急不慌的捋了一下头发:“这样吧。我们來做个交易如何。”
聂尊和我一听交易二字。同时迅速挑:“哦。”
这难得的默契令我感到心情一阵愉悦。于是我偷偷的瞄了一眼身边的聂尊。
聂尊却沒有在看我。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松露。
“说吧。什么交易。我们尽我们所能。”
这话说的。尽我们所能。自从换血后。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你的自己人了。”
松露微笑:“很简单。锥刺留下來。我带你们去见杰帕。”
她说的是去见杰帕。而不是那一群被囚禁的伙伴们。
我是看出來了。现在在这禁裂区最值钱的就两样东西。
聂尊和锥刺。
很多人都因为要抢这两样东西才莫名的找上我。
不过这也说明了。在所有人的心中。这两样东西是属于我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聂尊却将腰间的锥刺一把抽了出來。冲着松露扬了扬:“这就不用介绍了吧。这东西你又不是沒见过。”
松露一见锥刺。眼睛眯的更细:“沒错。这是锥刺。怎么。黎慎不要了送给你了。”
我冷冷的说:“不是我给的。是他抢过去的。不过。你要锥刺做什么。”
松露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这么好的活武器。谁不想要。现在在这禁裂区。力量就是活下去的资本。活武器一共就那么几件。也很难会再变出什么新的活武器。既然有机会。我为什么不要呢。”
我立即回答说:“可惜。它是我的。我也沒有打算再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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