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笑着在他身后不急不缓的喊住他:“你要不要也看看。你是否也少了些什么。”
苍冥的宽阔伟岸的后背明显震了一下。他迅速回身。同时一只手摸向了他自己的腰间。而他的眼睛。则快速的将我的两只手扫视了一遍。目光射出一道寒光。
终于确定他血袍里侧的口袋里放着的那个东西已经消失了以后。他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只不过。这次的眯眼却沒有配合任何笑意。看起來有种极度危险的味道;“还给我。”
我见他这副认真的样子。撇撇嘴。将藏在身后的那只手拿了出來。正打算手里捏着的那条白色绣着杜鹃花的手帕扔给他。
谁知。我刚拿出來。眼前又是红影子一闪。下一秒。我只感觉到手腕一阵麻木的疼痛。
苍冥人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眼前。同时。他的手已经覆盖在了我的手腕之上。
我见他眼底的狠戾之时。就知道为时已晚。他这一手下去。恐怕是要硬生生的掰断了我的手腕都不一定肯罢休。
原本我是以为我來不及躲闪这一下的。已经下意识做好了忍受这一下子的疼痛的准备。只可惜。麻木的痛楚只刚刚开始。就已经停滞。
还沒有抬头。就已经闻到了独属于他的味道。
其实。那谈不上是什么特殊味道。既不香。也不带什么特殊的气味。只是。或许是他长久以來在我身边的缘故。以至于他稍稍离去。我周围的空气就多了一丝冷意。第一时间更新
睫毛颤了颤。我缓缓抬眼。同时。另一股冷冽气息也涌入鼻息。
此时。我手里正捏着那块手帕。苍冥的一直手正扣在我的手腕上。夸阔有劲的五根手指缝隙间。隐隐已经见得到我手腕上的皮肤泛着红。
可是他沒有再继续加大力度。因为他扣着我手腕的那只手的手腕上。同样有另外的一只手。
那只手白皙纤长。五根手指都修剪的很整齐。只是肤色白皙的不太正常。就像是终日不见光的那种苍白。但这并不影响那只手手型的完美。
那是聂尊的手。
聂尊的手不轻不重的扣在苍冥的手腕上。而他的那只手臂上。同样还有一只手。
高秦酒野的手抓在聂尊的手臂上。大概是手肘上方三寸的地方。
这真是个诡异的画面啊.....
四个人彼此间的距离都在一瞬间就变得紧凑。四只手相互牵制。谁也算不上赢家。
更令我忍不住苦笑的是。在一秒定乾坤后。四个人明明都已经反应过來了情况的微妙变化。却沒有一个人有先收回自己的手的打算。
既然沒人动。那沉默也总不是办法。
既然沉默总是要打破。那就沒必要去构思什么特意的措词。不如让我直接的问出心中所想。
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想听的。仍然带着些哀伤的语气对聂尊说:“不是不爱我了么。不是要和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么。为什么还救我。”
此话一出。我就看到了高秦酒野的瞳孔快速的闪烁了几下。
我的心蓦地一痛。
可我已经说出了口。而且我说的的的确确是我心中所想。
聂尊沒有回答我。
苍冥则不合时宜的随意大笑了两声:“看來。想动你一手指头。都不容易啊。”
这话当然是对我说的。
可我非常气愤他在这个时候开口。以至于我沒有听到聂尊的回答。
尽管。聂尊开口也许就又是令我觉得伤心的话。可我还是想听。
我突然发现。心里走进一个人就在不知不觉间。可若是你想要刻意的让谁从你的心里走出去。那绝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做到的。
于是我必须在心中痛骂。苍冥这个沒有眼力价的家伙。
见这情况似乎也勾不起什么值得一听的话題了。我闷声说:“既然知道不能动我。就把你的手拿回去吧。手帕我又不是不给你。何必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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