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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那只蛭妖后。她用手臂擦了擦嘴。仿佛意犹未尽。
“这位贵宾。这螃蟹真的很美味。我稍后再为您端來一只。”
我盯着她:“你到底是谁。”
制服姑娘笑容不减:“黎慎小姐贵人多忘事。我可以理解。不过在我记忆中。你不是这样容易急躁的人。不妨就坐在这里将表演看完吧。有些东西。急也是急不來的。你说对么。”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离去了。
聂尊在桌子上拍了拍手:“喂。你俩刚刚那对话是什么意思。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我实在很怀念从前的聂尊。至少那不是一个弱智。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吃你就吃。吃死你。”
聂尊一脸无辜。
这人刚从那魔窟里出现的时候不是像个魔鬼似的么。现在怎么还开始装傻卖萌了。换血连性格都变了。还是说他也精神分裂了。
可惜我沒时间去研究聂尊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副不精不傻的样子。因为池子中心的元浅已经跳完了刚刚那支舞。此时正款款向我走來。
我在心中苦笑。我还真是走到哪里都这么受欢迎啊。总有人找。
“好久不见。”这一次。我先发制人。
元浅大概也沒想到我会直接开口主动和她说话。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在我面前站定:“的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的确是好久不见。”
“坐下來聊吧。”我指了指我和聂尊中间的一张椅子。
元浅点点头。然后就在那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聂尊。沒想到。这回元浅坐近了。聂尊却不看她了。似乎对她毫无兴趣一样。目光也开始随意的看向周围。
“看样子你已经知道你哥哥的死讯了。”我决定开门见山。
元浅的眼里闪过痛楚。不过稍纵即逝。
“沒错。已经知道了。”
“那你现在是要來这我报仇么。”我淡淡的问。
元浅抬头看我:“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承认他是你杀的。第一时间更新”
我的手搭在了桌子上。此刻正用食指的指尖点着桌面:“不是。但是和我有关。不过既然你都來找我了。恐怕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吧。”
元浅直直的看着我:“的确。虽然一开始我根本不相信你会杀了我哥哥。还让他死的那般凄惨。但是我哥哥是个十分冷静的人。我不相信除了你以外。谁会在他丝毫不怀疑的情况下接近的了他。”
“所以你认定人是我杀的。”
元浅咬咬嘴唇:“至少和你有关。”
我叹了口气:“的确和我有关。不过我就想问。是谁告诉的你。是我杀了他。”
离吻现在就在宾馆里。如果是她说的。那么现在她应该也在这里。也许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玄机。
元浅将摆在聂尊面前的那个盘子推给我:“吃了它。我就告诉你。”
我看了看那瓷白色盘子里恶心的蛭妖。如果是经过了元浅的手。应该下了不轻的毒吧。
沒有犹豫太久。我拿起蛭妖就要吞下去。
聂尊突然伸手抢过了我手里的盘子。扔到了一边。盘子哗啦一声碎裂一地。
聂尊邪肆勾唇。眼里是无尽的邪魅:“这位姑娘。让别人乱吃东西可不是好习惯。更何况是一只看起來不是很美味的虫子。”
元浅的眼睛里突然流出了眼泪。弄得我一愣。
她直直的望着我。眼里是无尽的悲伤:“阿慎。我一直以來那么相信你。你真的害死了我哥哥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
元浅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双眼大睁:“我和哥哥一直相依为命。他从不让我受到任何危险。不论禁裂区这地方有多么令人感到无助和恐惧。只要有哥哥在身边。我都不会害怕。哥哥就是我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啊。可是。你竟然夺走了他的生命。”
她五指狠狠的扣在我的手臂上。指甲深深的抠进我手臂的肉里。不过。这点儿疼痛对我來说。第一时间更新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在这禁裂区。一切知觉和感受都被扭曲了。无论是**还是灵魂。
我知道逃避是沒有意义的。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我冷静的对她说:“元浅。你哥哥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从现在开始就跟我在一起。我会把真相还给你。”
元浅咬紧牙关:“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食指轻叩桌面:“那你想怎么办。我听你的。”
元浅从比基尼的罩罩里掏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我:“吃了它。至少让我能够控制你。”
“好。”我快速接过那药丸。直接吞入肚子里。第一时间更新
沒什么感觉。微微发甜。
发甜的就一定是毒药了。苦口才是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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