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之时。果然。离吻一脸怒意。
“这回可不是我要跑。是这魔窟的构造在作祟。”我对离吻解释道。
离吻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高秦酒野一眼:“我知道。你们两个失踪后。我打不开那石门。就只能等到第二天魔窟里的格局再次改变才最终來了这里。”
说完这句话。离吻就抬头看着这冰川之上的天空说道:“身为鬼道之王的鬼王淮度。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的吧。怎么。你这么费尽周折。第一时间更新就是为了要离情跟你的那个定情信物。”
我顿时语塞。什么跟什么。
鬼道之王。鬼王。定情信物。还是跟离情。。。。
我忍不住扫了一眼我这左手之上的蝎芒。只见它发出淡淡的幽光。好似一块夜光镯子一样。
离情还活着。对我來说。这当然是一件让我觉得无比开心的事。只是。为什么事情似乎也因此而变得更加的复杂了。
天空之上是一片诡异的寂静。离吻的出现和她说的话。似乎在一瞬间扭转了某种局面。
“敢只身一人來我鬼道。还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的。天下也就离吻你一人了。”
天上那声音沙哑而又沉稳。口气像是在赞美一个优秀的后辈。并沒有发怒的意思。
离吻掩嘴娇柔一笑:“过奖了。阿慎是离情最看重的人。鬼王大人想必也是知道的。所以。还望你不要为难了她。”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温柔的看着我。就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人。
可惜。只要面对她的脸。我就会想起她是如何将元申分尸的场景。我只感到一阵反胃。
“为难她。为难她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吧。”
离吻嘴角依然笑意弯弯。但是眼睛里却划过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狠毒:“东西南区如今已毁你以为你和督月勾结。离情会原谅你么。”
我浑身一震。
只听那神秘人突然大笑起來:“我与督月勾结。我淮度好像还沒有沦落到需要和谁勾结的地步。我想毁了哪里。哪里就绝对寸草不生。东西南区如今这样。那是督月的野心。不过我倒是乐见其成。”
我朝着离吻迈了一步:“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离吻温柔的看着我:“阿慎。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按照我的说的做。你想问的。我都可以回答你。”
高空之上再次落下漫天笑声:“黎慎。你如果真是跟了她。你就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啊。聂尊虽被我掌控。但我好歹给他自由。离吻的心机有多重。你和她做了这么多年姐妹想必也知晓一二。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离吻冷冷勾唇。
我偷偷瞄了一眼高秦酒野。高秦酒野此时正站在一边。他的侧脸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而跪坐在他脚下的正是还在为了刚刚离开禁裂区的觅芙而悲伤的库飞。
“我沒兴趣和你们任何人站在一边。离吻。你只要告诉我。如何才肯放了松露。”我直视离吻。
离吻见我提及松露。眼中温度似又降了几分:“按我说的做。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想要的我就自然会给你。”
“那你呢。所谓的什么鬼王。你又打算用什么來交换我这蝎芒。”我看着离吻。却在问着那不知躲在何处的神秘人。
“既然离吻來了。这蝎芒我现在要了也沒有什么意义。你们离开我这魔窟。再不要进來了。”
这句话刚说完。还沒等我仔细追问聂尊的去处。冰川世界就开始剧烈摇晃。
脚下冰面裂开道道纹路。一种铺天盖地的毁灭感从天而降。
风雪四散之中。高秦酒野走过來抓住了我。
然后。我的意识一沉。灵魂就开始再一次的无止境下坠。
再睁眼之时。我们几人已经重新回到了魔窟入口的位置。
“这鬼王到底是什么來历。竟然能肆意操纵这魔窟里面的世界。甚至继承体的生命力。”我皱眉问道。
离吻微微一笑:“鬼王鬼王。他就是个魔鬼。不要说继承体。只要他想。这禁裂区他都可以翻手尽毁。只是这人性格十分善变。谁也摸不透他这脾性。要不是他如此阴晴不定。鬼道就不会只能和天道离道一分天下。而是在轻而易举称王称霸。”
哦。禁裂区还有这么厉害的一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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