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继续说道:“针线铺但凡有名贵一点的东西,都是要先定做的,我们不是做不出来,而是没有人定做,就没有陈品,难道老爷这个道理也不懂?”
张耀华这才反应过来,整个人态度变了一番,说道:“既然你们能做出来,我就不砸了你们招牌便是。”
灵韵强压住心里的不屑和恶心,说道:“水田衣本是前朝风靡一时的款式,一件衣服由多种材料拼接而成,在开始时还比较注意匀称,各种锦缎料都事先裁成长方形,然后再有规律地编排缝制成衣。做成这件衣服要减掉许多种材料,造价昂贵,不知道这位老爷要定做几件?”
张耀华数了数家里的女人,老大老二老三就算了,买几件给老四老五老六吧,她们这几天闹开了锅,是该拿一点东西塞一塞她们的嘴巴,想到此,张耀华说道:“我要定做三件,料子要最好的。”
灵韵说道:“我和老爷说过了,这水田衣造价昂贵,所以一件要交五十两的定金,一共是一百五十两,等做成了再补收一百五十两银子。”
“什么狗屁衣服那么贵!”张耀华吼道。
灵韵冷笑了一下说道:“刚才老爷口口声声说,要是我们这里有你要的东西,那五百两就是我们的了,如今我想着老实做生意,只收你三百两的银子,怎么老爷就这么小气起来,别是老爷出不起这个钱吧?”
张耀华只觉得这美人儿的话生生把自己噎住了,怎么可以被这娇滴滴的美人儿看不起呢?他一把掏出银子,甩到桌子上,说道:“三百两就三百两,我又不是没钱!”
灵韵示意翠兰姑姑收起来,一边说着:“半月后来取,再补上一百五十两,小赵,开个条子给这位老爷。”
张耀华拿了条子出去,坐在轿子上面,越想越气,今天本来就是要出来闹事的,叫人吃不了兜着走,怎么如今闹事不成,反而还赔了银子进去?
想来想去,肯定是那个美人儿勾了自己的魂,他只记得当时顾着看美人儿说话,旁边人说啥他都听不进去了。他一边回忆着那美人,眉如柳叶,眼若寒星,个子瘦瘦高高的,比起家里那些娇小玲珑的姨娘多了几分韵味,他越想越觉得灵韵十分美丽,衬托得家里那些姨娘粗俗不堪。
别的不说,就她那气度和胆识,已经是完胜不少女人了。
张耀华越想身体越热,整个脑袋里都是灵韵的身影容貌。索性吩咐那轿夫换个方向,往畅天楼去,他纳了老六之后,有一阵子没去畅天楼找香姐儿了,怪想她的。
轿子走了一段后,突然就停下了,张耀华掀开帘子,问说什么事,原来是坐馆大夫张大夫,他出来外边,刚好遇到自己。张大夫恭敬行了礼,说道:“大伯。”
张耀华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道:“药店的账本你可收过去了?”
张大夫说道:“这个月没什么人看病,据说陆将军宅子里有个姑娘给人义诊,搞得我们没生意。”
“什么,还有这事?你说来听。”张耀华这下子连青楼都不去了,和张大夫走进了隔壁的酒楼,叫了小二上菜,听着张大夫的讲述:“原是陆将军宅里来了无父无母的穷亲戚,据说是投奔陆将军来了,她自学医术,给那些没钱人义诊,这样一来,我们医馆自然没人上门了。”
张大夫继续说道:“听说她还开了个针线铺,叫做什么喜记的,生意挺好的。”他看着张耀华的脸色,果然张耀华的脸越来越黑,他说道:“我知道是谁了,她抢我家针线铺生意,还要抢我家药店的生意,我肯定容不了她。”
张大夫突然压低声音,说道:“大伯,其实我这里有个好主意,不但我家生意照旧,大伯还能抱得美人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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