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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梅花依旧四季如常,娇艳的绽放着,一片一片的梅花开的要比宫中还艳丽许多。
凉亭内白衣男子正低头聚精会神的执笔书写着。一旁的地上还有凉亭外的石板上落得全是写着字的宣纸,李琛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纸张,上面的字迹虽没有以前刚毅娟秀,但是笔墨的功底在字迹自然也依然漂亮,只是那几个字看得他心里很不是味,‘梅花凄落蕊,寂寞空雪舞。’
听见身后有悉碎的脚步声,以为是文央送茶水来,子晏眼神温和的偏向一旁,“文央,你过来看看,我看不见,也不知道写得好不好。”
李琛缓步来到凉亭,看着他暗淡无光的眼神,心里有些绞痛,将纸张小心的放在石桌上,声音有些低沉,“写得很好,和以前一样好。”
“怎么是你。”子晏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将脸扭向一旁,“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看他依旧淡漠的语气和态度,李琛心里也不太好受,接过余连海手中的锦盒放于桌上,小心的打开,“这是大漠昨日送过来奶糕,还很新鲜,你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
子晏坐着没有动,一股淡淡的奶香萦绕鼻尖,连胃里都感觉有着一股子奶味。这让他不禁想着往事种种,心里更是难掩的火大,语气也加重了狠戾,“好了,奶糕送到了,你回去吧,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平日里冰冷雕塑的面容此刻布满着愤怒哀伤。
“王兄···”
“我已经不是你的王兄,我也没有你这个王弟了。”突地一声斥责着,这个久违亲昵的称呼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经尘封心底了,这个他以前很喜欢很渴望听到的呼喊,此刻却像刺刀一点点剜割着他每一寸肌肤,血淋淋的疼。
看着石桌上那宣纸上的墨迹,李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还在为雪舞的死对我深深怨恨吗。”
“你不配喊她的名字。”听到她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到现在仍觉得心里有把无名的火,烧了三年,仍然火苗不熄,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王位,眼睛,权利,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唯独雪舞,她的离开,注定我会怨恨你一辈子。”起身一拳狠狠的砸在石柱上,骨节处立马出现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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