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本公子妙计安天下,但绝不资敌卖国!”鸠浅负手向天的高傲样子。
“公子说的好!妙计安天下?好诗句!”美云在旁边插言赞道。
“那么反过来说,我大越国对付楚国,该如何去做?”范蠡笑容可掬道。
“我大越国还用去对付楚国么?楚王熊壬无道堪比纣王,楚国苛政无数,贪官污吏横行,民心已死,而我大越国鸠浅大王英明神武,忠孝仁义,勤政**民,天下无双!堪比古之尧舜禹汤,楚国不仁视百姓为草芥和奴隶,人心向背!而我大越国却待百姓为兄弟姐们,衣食父母!
鸠浅大王为我国一民权益敢诤言列国,据理力争,不惜兵戎相见!据本公子所知楚国每日无数平民跨境来投入我大越国怀抱,我大越国还用对付楚国么,若不是我大越国鸠浅大王素来喜**和平,不愿争战,致使生灵涂炭,早已联吴灭楚,不过即便这样,有强吴存在,几十年后楚国也亡矣!”鸠浅侃侃而言道。
“公子说的真好!”美云和几名浣纱女都是不住点头。
“算公子过关了!”范蠡语气萧索地道。
鸠浅自鸣得意的笑着看向施夷光,后者被他瞧的脸红,偏过脸去不与他对视:“算你!”
“范蠡先生,夷光见过你有练剑,能否再帮夷光考他!”施夷光又对范蠡礼求道。
春秋时候的世道并不太平,人人习武练剑,这到不光是为了强身健体,更是为了保护自身,范蠡经常周游列国,且出身贫寒的他喜欢接触游侠儿,自然也有一身不错的防身剑术。
“啊!动剑就不必了,本公子出手必见血光,不如文斗如何?”鸠浅自信满满的问道。
范蠡的武艺却是非凡,前世鸠浅便知晓,如果范蠡剑术差了,早便被伍子胥派出的刺客击杀,也不会有后来越国灭吴的事情了,虽然对自己的刀法有些信心,但鸠浅还是不想以身犯险,轻易尝试。
“喔?勾践公子所谓的文斗是何种斗法?”范蠡闻言诧异的问道。
“请范蠡大叔跪坐,本公子只出一指头,如果范蠡大叔顶着它可以站得起来,便算本公子输了,大家看如何?”鸠浅负手挺胸的道。
浣纱众女皆是撇嘴,心说这位公子文采是有的,但就这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轻浮性子不讨人喜,想必是家人常日娇惯/宠/溺的缘故,但人品却是不坏。
“好!范蠡就见识一下公子如何的一指头!”范蠡被鸠浅激起了骄傲,心中不屑的冷笑,想薄惩鸠浅,面上却风轻云淡的抬手请道。
“请!”鸠浅抬手道。
范蠡来到院中宽敞地方,撩衣服跪坐到地上,鸠浅大刺刺地站到范蠡面前,施夷光和美云几名浣纱女也围过来仔细观瞧。
“我出手了?”鸠浅转头看向施夷光。
“嗯!”施夷光颔首道。
“我真出手了!?”鸠浅又问。
“……”在场众人无语。
“好不??拢?惴巢环嘲。 笔┮墓饷缓闷?牡馈?p> “好吧!”
鸠浅挽起袖子,伸出了一根手指,顶在了范蠡的脑门中间。
众女都睁大了眼睛观看,却见范蠡动了动,脸憋的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但范蠡就是站不起身。
鸠浅玩笑的面孔更是激的范蠡心头怒火升腾,七窍生烟,范蠡用尽了吃奶的尽力,身体已经在微微战抖,膝盖上握紧的双拳已经攥的发白,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范蠡先生这是怎么了?他不是这勾践公子请来做戏欺骗夷光的吧?”一位浣纱女小声嘀咕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静悄悄的院子中,浣纱女的话自然传到了施夷光几女和范蠡的耳中,后者感到难以言喻的屈辱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鸠浅向后一蹦,嚷道:“他耍赖啊!”
一众浣纱女没有被鸠浅逗笑,反而关切的推开鸠浅,拥上前来搀扶范蠡起身,并追问范蠡如何,却见面色惨白,额头虚汗的范蠡闭着满是星星的眼睛摆了摆手。
“大越国能人无数,范蠡受教了!”范蠡倔强的推开搀扶他的浣纱女子,摇摇晃晃的向着鸠浅作揖道,而后踉跄着羞愧难当的转身离去。
“我这算不算是赢了?”鸠浅看了眼范蠡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人却眨着眼睛,面带无辜神情的问道,众女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都是无言。
“我不嫁你!”施夷光红着眼睛瞪向鸠浅。
“言而无信?苎萝村的人都是如此么?”鸠浅问道,几位浣纱女都是无言相觑,这种传言出去,苎萝村都跟着背负了骂名。
要知道如今的大越国首重诚信,如果谁被证实言而无信,名声尽毁,一定会被人鄙夷和瞧不起。
;
>/> >/> ,
https://xianzhe.cc/book/74559/29030765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