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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过了一会儿,仿佛是要缓和一下这紧绷着的气氛,又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睛子站起身来,给朱一凡深深的鞠了一躬:“上次的事也多亏您了,真是太感谢了!”

朱一凡一愣,随即就明白睛子指的是那天她被打之事,也慌乱起身,欠身道:“应该的,应该的……”

过后又是一阵沉默。朱一凡心中暗道:“这一定是个良家妇女,和陌生男人没有太多的交往经验。看来,我应该主动一读。”

这时,睛子看了看朱一凡,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顿住了,但最后还是红着脸开口了:“朱君,卧室里的窗帘掉下来了,您能帮忙挂一下吗?”

“卧室?真是太好了!孤男寡女同处卧室,那一定会发生故事了。”朱一凡心中窃喜不已,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没问题,您带我去看一下。”

一进房间,紧挨着右边是一张双人大床,床边挂着一把式样古朴的武士佩刀,旁边是一排落地长窗。果然,窗帘的一边已掉落了下来,都堆在了地上。

朱一凡走过去,将窗帘布稍稍理了理,问睛子要了只小凳子,站了上去,凭借自身1米8的身高,没花多大力气,就把窗帘挂好了。从凳子上下来,朱一凡试着拉了几下窗帘,很流畅。

“这么快就好了,真是太感谢了!”睛子话语中透着欣喜,也来到窗前,试着拉了拉窗帘。

从十层的高处放眼望去,正是初夏时节,草木萋萋,花红柳绿,湖光山色,一片怡人景色。

“看,这儿的景色可真不错啊!”朱一凡手指窗外,不由发出感叹。

睛子的视线虽随着朱一凡的手在移动,可她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地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如果自己现在把睛子拥入怀中,她是顺从地依附,还是要进行反抗呢?甚至打自己一个耳光。”嗅着睛子身上散发出的迷人幽香,暗暗窥视着她的表情,朱一凡有些蠢蠢欲动。

此时此刻,他过去的经历不禁涌上心头。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和女孩接吻,也是站在高处眺望景色时发生的。那还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和一个互有好感的女同学在山乐上共同观赏城市全景时,不知不觉地就拥吻到了一起。这大概是因为在这种情景下,自然会产生一种浪漫的意境,双方都希望依偎在彼此的怀中。

“不管了,是死是活总要试一下,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机会难得啊!”朱一凡深深吸了一口气,进一步靠进了睛子。刹那间,朱一凡的臂膀触到了睛子的肩头,他左手一伸,挽住了她的纤腰。睛子身子陡然一僵,却也没有躲开的意思。

“有戏!”朱一凡心中狂喜,心一横,身子也一横,猛地抱住了睛子。

睛子胆怯地一下子把脸避开,但是朱一凡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嘴唇迎了上去,趁着睛子动作停顿的一瞬间,牢牢地吻住了她。睛子仰着头嘴唇翕动着传出一种清香如薄荷般的气味,朱一凡迅速的迷醉起来,双臂用力的托起了睛子,睛子仿佛被吸空了般轻盈如一张薄薄的纸片被朱一凡翻动着,他们几乎同时发出了**声,然后就一起滚到了床上。

在睛子欲推还迎的作态下,朱一凡很快把睛子剥了个精光,睛子的皮肤圆润而光滑,就像打磨过一万次的玉石,胸前隆起挺拔有力,泛着白瓷般的光泽,下面的三角区上茸茸细草织成一个曲线毕露的丰字,就像一只熟透的果子翕动着,等待着人们去采撷。朱一凡已是浑身火热,他翻身而起,像一头灵活的豹子一样迅猛地压在了睛子的身上。睛子接纳了他,他们很容易地就适应了对方,相互投入到对方的土地上。

朱一凡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所有的动作都是剧烈的,这种剧烈不但是来自于激情,而且是来自于一种难以名状的痛快,这种痛快是缘于对井伊太郎的厌恶而引发的报复般的快感,或许还掺杂着一丝对日本人那难以释怀的仇恨。他似乎面对着不是一个柔弱的睛子而是千军万马;似乎不是在嘿咻而是在打一场痛快淋漓的战争,他仿佛成了冲锋在抗日前线的一名战士。睛子在朱一凡狂放的身下很快就开始发出动人的喘息声,朱一凡在这种声音中更加找到了自我,找到了那种莫名的痛快,他对身下的这个女人显得粗暴起来,嘴里开始吐出脏字,用手拼命揉搓着睛子的隆起,睛子在朱一凡的暴戾下变得意外的狂野,整个身体张开来,像一把巨大的伞无限度地包容着朱一凡,朱一凡不惜一切地把握着自己、寻找着自己,同时更加猛烈的回应着睛子。

就在朱一凡即将奔涌的那一瞬间,一句声嘶力竭的“八格”声在他的耳边响起,随后只觉得胸口一凉,抬眼处是井伊太郎那张气急败坏得扭曲而又丑陋的脸,那把原本挂在床边的武士刀已握在了井伊太郎的手中,而且也已插入他的胸口,但令朱一凡自己感到奇怪的是,在所有的感觉都离他远去之前,他竟无丝毫的痛苦和恐惧,有的只是一个荒唐的念头:我这般死去,算不算是抗日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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