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一安的小脸。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一安带着我租了一间小公寓,又去买了一辆八成新的二手车,而我就算陪读的妈妈在澳大利亚留下来了。
晚上我给一安做了她爱吃的红烧排骨,清炒小菜。
我们母女在分开近半年之后在澳大利亚吃了第一顿团聚饭。
吃过晚饭,我开车送一安回了校,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开在校园里,发现自己无论多大年纪对大校园都有一种情结,各种肤色的生,背着书包,赶在回宿舍或者自习室的上。
悠闲没有不羁,欢愉没有忘我,那种感觉真好。
那一刻我萌生一个念头,找一所老年大,钢琴,在有生之年把这个梦圆了。
校离我租的房仅有十分钟车程,回到家里,整理着行李。电脑突然想起,是丁一。
看着他的头像闪烁个不停,打开聊天界面,正想着要不要回复的时候,
“孝孝,如果你好就回复我一下,不回复,明天我就飞过去。”
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回复他,“你那都几点了,该睡了吧?”
“我的孝孝啊,我终于联系到你了。”
“哈哈,我又没事,你担心什么呀?”
“能不担心吗,你出国前的情绪多不好呀,现在好了?”
“都好了,不过你别过来,我想一个人。”
“知道了,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
“行。你早点睡吧。我还要收拾行李。”
关掉视频聊天窗口,突然发现刚刚还在面前的人变得非常远。
忘掉所有的烦恼,好好的睡一觉才是当务之急。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社区了解老年大的入流程,澳大利亚的社区建设非常好,有很多针对好人的服务项目。
大概天时间,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就入了,主修钢琴,辅修英语。
重回校的感觉很好,有很多老年人,还有很多中国的老年人和我一起习,从此我的生活变的不再孤单。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默默地和王保聊天,我能感觉到他因为我的新生活开心。他还和我提到丁一,说希望我能接受他。我怪他把我往别人怀里推,他不再回答只是笑。
偶尔我也会对着家的方向和妈妈聊天,告诉她我好了,不再孤单寂寞,可是我和妈妈没有感应,从来得不到她的回应,但我知道她会替我高兴的。
一转眼来到澳大利亚有几个月时间了,很快就要过年了,一安也已经放暑假了,
她搂着我的脖问到,“妈,你想不想哥哥,咱们回去过春节吧。”
“你想他啦?”
“有点想,可是哥哥有了嫂都没时间陪我玩了。”
“以后你有了家也就不缠着他玩了,哥哥现在工作忙。”
“回去吗?”
“回去吧,也挺想他们的。”
一安和我还真像,雷厉风行的性格,当晚就买了回国的机票,天后我们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俩带着简单的行李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有吃惊,有欣喜……
但是重逢团圆之后,我们还是要离开,没人能阻拦我们娘俩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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