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为求江山舍我而去,十年后,依旧如此,自始至终我在你眼中都是一个玩物,一个冷宫出来的庶子,一个可耻可悲的禁、脔,需要时,你可以把我推上风口浪尖,不需要时,你可以对我弃如敝屣。”
司徒若心中一痛,
“卿儿,我……”
“不要再叫我卿儿。”司徒澈抬头望着天,像是在自言自语,“六哥,卿儿多么希望,你在十年前就死掉了,不要这么站在我面前向我证实这一切,卿儿多么希望,六哥还是那个冷宫外温暖如春的六哥,那个视我如命的六哥,可是,回不去了,十年的时光足够把我们扯进两个不同的世界,无尘大师说的对,是我强求了,是我强求了……”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司徒若身躯微震,紫黑色的布料在阳光下荡起冰冷的涟漪,少年时,卿儿兴冲冲的跑到他身边拽着他的衣袖擦汗,边擦嘴里边说,
“六哥哥,六哥哥,夫子教我念诗,卿儿念给你听,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六哥哥,卿儿要和你偕老”
他脸上一红,
“笨卿儿,只有男子和女子才能偕老。”
卿儿眼眶一红,委屈道,
“六哥哥,卿儿不许你和女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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