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麟轻咳了一声淡淡应了,只斜眼瞟着子衿的反应,子衿回以一笑,示意他自己没事,心里却惊起了滔天骇浪,别人许是不知出自何处,只知是自古传下来的花签录,她心里却无比清晰,这首词是李煜亡国后被软禁时思念故国所做,也正是因为这首词才会被赵光义以牵机毒药赐死。
子衿的心口微微抽搐着,不会的,他怎么会亡国呢?
喝了一口酒掩下思绪,回神时花签已经落在自己手里。
低头正欲看,已经被司徒麟夺了过去,看了一眼便急忙扔回竹筒,
“不玩了不玩了,也该去放烟花了。”
子衿眼疾手快抢了回来,抬眼却看见司徒麟一张苍白的脸。
茫然得看了花签,才明白他为何如此,细想之下还是念了出来,
“做着玩乐的东西,何苦当真,这只签是钗头凤。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隐语,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得此签者多薄命,自饮一杯,座有福寿者陪饮一杯。”
不待子衿开口
司徒麟已径自饮了一杯酒,“朕乃天子,九五至尊,今愿赐福寿于你,若天敢违命,朕必诛神伐道,向天讨命。”
子衿心思复杂的喝了杯中酒,纵使自己不信,却也为他这份执着感动。
司徒麟待她,终究是用情极深的,自始至终不曾有过凉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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