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今儿早上才到的,皇上说主子最近胃口不好,老惦记外面的吃食,想着您好这口儿,就巴巴地派人大老远从凤翔运了过来,足足十多坛呢,够主子喝到春末了。”
刻意忽略浅浅说的话,子衿执了陶壶小心的倒在白瓷盏里,热气熏着酒香一波一波的泛出来,才闻着子衿便已醉了。
“主子,皇上说着桂花酿要用这玉觞喝才好。”
说话间已经捧了那只熟悉的荫绿色的玉觞过来,浅淡的粉色汁液衬着绿玉说不出的细腻。
“皇上还说了什么?”
“皇上还托人带话儿说,‘但凡衿儿要的,朕从没吝啬过,任何事情都是如此,这江山也一样’。”
子衿苦笑着,
什么都没吝啬,唯独她要的自由,他给不了。司徒麟,你这是在拿江山换我的自由吗?
挥了挥手,浅浅便退了出去,甘醇的桂花酿也没了原本的味道,入口只剩了苦涩。
手指紧握着玉觞,雕刻的纹路硌着手心一片冰凉的疼痛。
“司徒麟,你的江山与我何用,夏子衿只想做个平凡的女子,守在家中相夫教子,你所赐予的一切,我无福消受。”
说完将手心的玉觞搁在桌上,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苍凉大地反射着清凌凌的日光,心里第一次觉得无助,子衿想,这一生,自己究竟做了多少错的决定,才走上了这样一条冰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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