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掰开它身子上的另外一块水泥块,它一纵身挣扎着从里面爬山了出来,身子抖动了两下,把身上的碎水泥块给抖落了下去,它抖动时趔趄了一下。
毛线抬起头来向我喵呜地叫了一声,我把它抱起来,才注意到它的右后腿上鲜血淋漓,血液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踩出了一个梅花样的血脚印。
我仔细翻看着它的皮毛,倒没发生什么,只是它的后腿已经露出的白森森的骨头,看那样子应该是钻进洞里挣扎被坚硬的墙壁给拉伤的。
我让林彩云把粗布袋子拿起来把毛线包裹着送下去,叮嘱她不要用手直接碰毛线,也不能让别人乱摸,给它包扎好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林彩云和琪琪都是面露出不解的神色,突然眼光一亮,阁楼上的几盏日光灯都次第这起来,虽然还不是很亮,但比起刚才来要好的多了。
我说:“别忘了,它可能是带了那种血液病毒的。”
卓亚的情况她俩都知道,也没说什么,两人就下去了。
卓亚过来问我现在怎么办,我指着前面覆盖的塑料说:“你看看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来检查这个洞到底是通向哪里的。”
我拿着手电筒往那洞子里照了照,这地方太局促了,旁边堆放的是蒙着塑料绑着绳子的东西,离墙角不过一尺,我刚才把毛线弄出来也费了老大的力,我凑近洞口的时候感觉到那里阴气森森的,有微风吹过来,夹杂着怪怪的气息。
那种气息非常淡,若有若无,我觉得有些熟悉,便又觉得十分陌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我在记忆里回想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种气息,可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我又拿起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却看到了一面水泥墙,因为角度不对,再看不见其它东西了,我正在想办法怎么能看到更多的地方时,就听卓亚在叫我:“宋海平,快出来!”
我听卓亚喊的急促,急忙走到她跟前,只见她站在一堆怪模怪样的东西面前,我之所以说这堆东西怪模怪样,是因为我实在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因为从外形上来看象是一个盘虬的老树根,但质地上又象是矿石。
我用手电筒在上面照了照,那东西发出绿油油的荧光,我奇怪:“为什么你爸会把矿石放在这里?起到什么作用?”
我知道在建造地基或是屋顶上放置某种东西会改变房屋的五行风水,或者改变房屋主人的天格命格和人格,但这东西我是一点都不懂,想来可能是k爷想改变某些事情才把这种矿石放置在这里的吧。
我把简单的风水跟卓亚一说,她觉得十分的神奇,可这时我没功夫研究风水,得想个办法把墙角那堆东西给弄走,我要看看那洞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一定是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与这栋别墅任何一个房间都不会相连的,有可能是老鼠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打穿了那个洞,毛线好奇钻进去之后,却回不来了,从这个缝隙出来的时候给卡在这里了。
k爷的这栋别墅里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要弄一个封闭的单独空间?
这个人太神秘了,以至于我都无法想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我们把所有的东西全曝露出来才能看清楚k爷的原本面目吧。
我对卓亚说:“你下去找把锋利的刀来,我们来打开这堆放的东西。”
卓亚下去找刀子去了,我打量着这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实在无法想象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因为k爷做事一贯是匪夷所思,令人不解的。
我用手摸了摸,很硬,好象个木头箱子,看来还要找老虎钳,既然是个箱子,肯定会是钉起来的。
找到所有工具后,林彩云和琪琪也过来帮忙,我们一齐动手拆开那个木头箱子,灯光之下我看见那个浑身漆黑一团的奇怪东西,那东西是个圆柱体,直径约有两米,约有一米八的高度,通体漆黑。
我的第一感觉这是上祭坛上的东西,用手电筒在上面照了照,那圆孤形的曲面上镂刻着奇异的文字和图案,和尼泊尔廓尔喀祖庙的风格截然不同,这种风格看起来更象我们国家少数民族的东西。
这东西看起来很象一个巨大的练丹炉或者是某个祭祀使用的鼎之类的器物,但这种漆黑一团的色泽看起来又不象是金属,也不象是烟薰火燎之后留下的烟火痕迹。而是这东西本身特有的颜色。
我脱下手套,用手指在那上面摸了摸,觉得这东西并没有金属特有的质感,而感觉它更象是一根树桩,我们都没见过长成这么黑的树,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东西,这东西应该是远古的遗留。
问题又回到了起点,k爷到底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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