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所我吓了个半死,手就放下来了。
琪琪一字一句:“又在占我便宜。”
呃,我立马跳开,辩解道:“哪--哪有啊,让你不许睁开眼的呢,帮你开发脑子呢。”
琪琪似笑非笑地:“开发脑子,怎么开发到胸口上了?”
我打了个愣:“呃--可能你要开发的地方太多了吧,你知道全身是要协调的,一个地方没开发好,对小脑子都会有影响……”
琪琪觉得很好笑似的:“说下去,别跑啊。”
“呃,我刚受了伤,今天就到此结束吧,下次有机会再说。”
琪琪看了看我,“你怎么没在彩云身上试试?”
我无言以对:“呃……这个问题还留下次讨论吧,我要做作业了,你再玩会?”
琪琪骂了声:“无耻的坏蛋!”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做作业,毛线又喵喵跑过来,现在是夏天,它也不愿意爬我身上了,只是在我腿上蹭了两下,撒个娇,我摸了摸它让它找个凉快的地方睡觉去。
第二晨跑的时候,我跑在最后,怕林彩云看到我背心里的纱布,汗流下来腌渍在伤口上,又痒又疼,真的难受。
跑了十公里,终于还是给她发现了,她看了我身上的纱布:“又挨揍了?”我靠,这姐妹俩真是的,好象我一直就是挨揍来着,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我把人家揍了。”
林彩云说:“哦,你终于长本事了。”
我追上小花:“小花,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花说:“九点啊,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只是问问,小花莫名其妙地问我:“我没做错什么吧?”
我摇头说没呢,小花就有点郁闷地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我笑笑:“哪天我们一起去给黑子上止坟吧。”
小花脸色缓了缓:“早就想去了,前几天还梦到他了呢。”
我本是无心说的一句话,小花却是记在心里了,星期五就买了一大包冥币和炮竹,第二天我们这一大家子坐上开往公墓的公交车。
爸爸去世后,开始我们还能经常去看看他,后来事情越来越多,隔好久才去一次,这次隔有三个月了,也该去看看他了。
沿着台阶爬上一层层的墓区,远远看到我爸爸的墓前竟然站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黑色衣服,戴着顶草帽,看那身材我觉得很熟悉,心里就纳闷,谁会跑到我爸爸的墓前呢,而且是个大美女。
待我们走近了,我才发现那女人白嫩的脚上穿着一双镂空的皮凉鞋,大概是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她转过脸来,看到我时我们同时愣了,“卓亚!你怎么在这儿了?”
卓亚脸上仍然毫无表情,看了看我身后几个人淡淡的语气:“我为什么不能来?”
是啊,说起来卓亚还是宋大林的妹妹,如果从宋大林那一辈子论起来她还是我姑姑,我靠,我都凌乱了,卓宏东真没干过人事,这么尴尬的家族结构,我怎么叫的出口啊。
好在卓亚好象并没有让我叫她姑姑的意思,我看宋大林爸爸的墓前摆放着一大束洁白的白水仙,进口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洋味十足。
我问她干爸的身体还好吧,她说还是老样子。
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妹妹还有小花她们都听了个莫名其妙,估计一会儿我解释起来可费老了劲了,这种事情我都不知道如何跟她们解释。
卓亚对着墓碑鞠了个躬,对我说:“我先走了。”抬起脚袅袅婷婷地走了,林彩云呆呆地看着她的身影远去,估计她又得受刺激了。
当然这阵子她不会和我闹腾,回家可就不好说了。
我们在墓前放了炮竹烧了纸钱,又磕头鞠躬才去黑子的墓地。
这次小花只是神情坦然地烧纸,我们在旁边放了炮竹鞠躬,才下山而去。
一路之上林彩云看着窗外的风景,神情索然的样子,我的小心肝就忐忑上了,一直到家林彩云都没说一句话,开了门直接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
我自动找了个位置开始解释这事,直到我把卓亚说成是我的姑姑,林彩云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些,我说话的时候她们全坐在一边,看我的神情就好象我马上要上断头台似的,艾玛,真是好大的鸭梨啊。
我说完了,林彩云才淡淡地说:“我又没怪你什么,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呃,我搔搔头皮,难堪地笑笑,把冰箱里的存货全拿出来讨好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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