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她好象没有怕的人啊。”
骚老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摊开双手说:“没见过她怕过谁,真没有--”突然间我就傻了,“你不会是说她怕我妈吧?”
骚老头还是一付贼眉鼠眼窃笑的样子,那样子看起来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了,我心想:林彩云的坏估计也是遗传这骚老头的,从老的开始就坏了,到了小的更坏,我觉得我就已经够坏的了,但和骚老头相比还犹有不如,这叫什么?难道这就是境界?
我擦,我都被自己的这个判断雷翻了。
但我实在想不通,林彩云为什么会怕我妈,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进监狱了,我都记不得了,那时候林彩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好象我妈出来后,和林彩云也是很少见面啊,她凭什么怕我妈啊?
难道未来的老婆婆有降魔除妖的功夫?
想到这儿我就哑然失笑,这个道理不科学,根本没有原理和定律可以支持这种说法。
就问骚老头:“我还是想不通林彩云为什么要怕我妈。”
骚老头不耐烦了:“你小子就是一根筋,你知道鸡蛋好吃就行了,何必去研究母鸡到底是怎么回呢?”
哈哈,骚老头的简单原理又出来了,只要一遇到十分麻烦的问题,他的办法就是最简单的一菜刀砍下去,根本没什么好纠结的。
我一想是啊,只要我妈能降住这个妖精就行了,何必要我有孙猴子一样的本事呢,想到此处我不由笑出声来。
骚老头赶紧对我说:“我跟你透露的小消息,你可不能把我给卖了哈,不然下次就没机会了。”
我嘿嘿笑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骚老头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想想哈,哦,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对吧,就这个意思。”
骚老头还给自己找了个怕的理由,我终于算是服了他了,不过跟骚老头聊天还真长见识,骚老头不经意之间就把歪门邪道的坏点子就传输给我了,想不坏都难呢。
我们兄妹在赵依依家里一连呆了七天,第二天就要开学了,我打过电话给鲁林和李韵问过那天的事,鲁林说他们玩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啊,又问我们怎么半路上跑了,我说本来我就要走的,没想到李姐的脚就葳了,然后送她到她家楼下。
李韵说好象也没有什么事,貌似那两个人再没有出现过,我就纳闷了,那天晚上到底是我神经了还是怎么了。
我们回家前,又跑去逛超市,准备了作业本和笔什么的工具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妈蛋的,寒假作业还做呢,一想到明天就要交作业我就要抓狂了,把赵依依的所有作业全拿回家,开始奋笔疾书,大抄特抄。
林彩云见我这样子还揶揄了句:“嗬,你也太用功了吧。”
我见她闲的慌,拿出数学作业:“快,帮我抄!”
琪琪过来后,我也给她布置了任务,我都不知道她俩怎么做作业给完成的,真是疯狂的寒假啊。
人多力量大永远都是正确的,我们抄到快一点的时候,终于抄完了。
琪琪打着哈欠让我赔她夜宵,我赶紧进去下了两袋饺子,一起吃了睡觉。
第二天早早地到了学校,我们才发现早来的都在打扫卫生,姚桑看见我们来了,直招手让我们布置任务擦窗户的擦窗户,扫地的扫地。
直到林磊出现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林磊变的好象不一样了,他完全象是变了人似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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